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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杜月妍带的侍卫也不是吃素了,即使人数占了下风,在不恋战的情况下也能护着杜月妍往城里跑。
快到了城门口的时候渡罗国人就不敢追了,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逃脱了。
杜月妍本来想着先直接去找孟浮生,可是被这场突然的刺杀吓得有些慌乱,一吓之下就急需至亲的安慰,跟着侍卫们进了宫。
这种时候杜维桢定是在御书房处理政事。
杜月妍在御书房前咬咬牙,在公公禀报后还是硬着头皮将门推开了。
两兄妹一别也有将近半个月了,杜维桢忙于政事没有时间去国寺,杜月妍一直在挑度心情也没有回来过。
杜维桢是有些想念的,可是温和而无奈的笑凝固在了看到她脸上的一道血痕时。
杜维桢慌慌忙忙走了过来,忍不住抬手抚摸了那道痕迹,剑眉纠结得能挤死一只大胖蚊子,心中着急说话的口气也不大好了,带上点质问的意思,“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在国寺好好呆着吗?哪里来的伤?处理过没有?”
受了伤的人在疼爱自己的人面前总是脆弱而矫情的,一听他的口气就委屈上了,“太子哥哥你怎么一副审问犯人的口气。”
杜维桢深吸一口气,缓和了语气,“别闹了,跟皇兄说你怎么受了的伤?”
杜月妍将今天的事情说了,还把他们是渡罗国之人的猜测一并说了。
杜维桢并没有怀疑,眉宇蹙起了一座更深的山峰,“看来的徒兰察娜的人了。”他表情忽冷,说出的话就跟夹了冰碴子一样,冷飕飕的,“在昆国捣乱,还敢伤了你,哼。”
杜维桢冷哼一声,让杜月妍去找太医处理了一些伤口,自己则要离开。
杜月妍一看他要走,心里有些着急,可是又不敢在这种时候提及孟浮生,只得欲言又止地看着杜维桢走远了。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知道太子哥哥在为自己受伤的事情生气,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拔老虎的猫,先把去见孟浮生的事情放了下来,找太医处理伤口。
杜维桢则去找了徒兰察娜。
自从将人抓到后,杜维桢就一直把她软禁在皇宫里,除了自由应有尽有。
但是自由洒脱惯了的羿丹国公主殿下受不了这气,整日在宫殿里捣乱打骂宫人想给杜维桢找不对劲。
杜维桢也不是个没有脾气的包子,一鼓作气将宫人全部换成了身手了得不擅长伺候人的大老粗。
徒兰察娜的毒药全部被搜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