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到时候都可以借给你,是吧,我的大舅子。”
“滚!”杜维桢不可不谓不生气,额头上都崩出了明显的青筋,眼里密密麻麻的血丝,“你要是再不滚出去,就不要怪我了。”
杜天运看到他这样子也有点害怕了,留下一句“皇叔等着你的答复”后匆匆离开了。
杜维桢将桌子上收拾得整整齐齐在奏折一把扫落,眼里血丝还没有褪去,既有震怒,又有愧疚,他比不上父皇厉害,连个杜天运都斗不过,还让皇妹受此人侮辱,要是有机会他定要杜天运付出代价!
杜天运在离了御书房一段距离后才停住了有些匆忙的步伐,就像在皇宫中散步似得左顾右看,那表情悠然自得得很。
谁让他不痛快,他也会让人不痛快,这还是第一步呢,孟浮生,等着。
杜天运脸上露出阴狠的笑,温柔地折下一只娇艳粉嫩的木芙蓉,将它收纳在掌中,慢慢的、轻轻地收拢,再次放开时,破碎的花瓣片片飘落,像一位香消玉殒的美人。
牢里的生活是无趣的,连狱卒在工作时间也没有自由,只得和同伴缩在小小的地方谈天说地。
这天,三个狱卒扎堆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
“诶,赵老三,你们听说了吗?太子要把公主嫁给王爷。”
“什么?公主和王爷不是叔侄的关系吗?怎么能成亲?这可是天理不容啊。”
“皇家的事情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不就是叔侄吗?你知道前朝荒帝吗?听说他后宫有一个妃子是他同胞姐姐,姐弟都可以了更别说叔侄。”
“啧啧,皇家可真乱啊,不过哪是我们操心的呀。”
说完几人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大,耳力不好的站远点根本听不见。
可孟浮生是个例外,高强的武艺让他的耳里比起一般人好上不知道多少,在听到公主两字后他就不知不觉中把耳朵立了起来,将三人的对话听了个十成十,表情愈发惊骇。
什么意思?杜天运要娶妍儿?
孟浮生那颗心啊,就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没有一点依仗,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被随意摇晃,好似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淹没,沉入昏暗无人的深海底,再无声息。
他虽不再奢求能和妍儿在一起了,可是在听到她的消息后,她还是不能保持哪怕一点点的平静。
孟浮生摇晃手上的铁链,一下下砸在铁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声大过一声,到后面已经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了,听的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