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整理好解蛊的方子。”
孟浮生喜形于色,本来因为凝重而显得有些黯淡的眸子顷刻间亮了起来,让徒兰察赫更加感受到了手上握着的底牌的重要性,心中也愈发有底了。
“那就麻烦殿下了。”孟浮生起来拱手道谢,然后又有些迟疑地说,“那我是要留在皇宫等的消息还是先回去?”
徒兰察赫摆摆手,“浮生回去等着便是,难道我还怕你跑了不成?你放心,先前是我误会了,还以为你是敌国的探子,既然现在误会解除了,我把人叫回来便是。”
他还亲自将孟浮生送到了门口,还把自己的一个令牌给了他,说到时候直接进来,不必偷偷摸摸,那热络的态度真像是在对待一个约定见面后相谈甚欢的老友,而不是一位不速之客。
第二天徒兰察娜立马把在外面搜捕的人叫了回来,还着急了不少心腹大臣秘密商讨像孟浮生提出何种条件。
他们知道孟浮生不愿意再入昆国为官也纷纷表示可惜,毕竟孟浮生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能人,既然这个目的没有达到,那就得在其他方面补偿回来了。
最后还是诸民安提出:“孟浮生和昆国新皇关系非同小可,何不通过他和昆国皇上签订和平协议?有了孟浮生这层关系,昆国皇上的条件想必会让我们满意。”
羿丹国被徒兰察娜先前那么一闹,对上昆国的确是没有还手之力,所以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意见,都抬头去看徒兰察赫的反应。
徒兰察赫在接管羿丹国后,对内部隐患重重的情况自然是了解得一清二楚,还总是在担心昆国皇上什么时候反应过来了拿他们开刀,而现在有个现成的机会在这里,实在是最好不过了。
最终条件就这么敲定了。
再说倒霉蛋小霸王尚书家的少爷,在他受伤后窝在家里养伤那么几天,天天是靠着想象孟浮生被抓到后的惨样度日的,但是在今天突然被从外面回来的爹劈头盖脸打了一顿,当场晕了过去,一醒过来还被罚到祠堂罚站了,那时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连他娘求情都被骂了,还被威胁再哭就让她跟着司徒瑞一起跪,这才消停了下来。
司徒瑞是草包但不是脑残,他现在要是还没有明白惹了不该惹的人那脖子上那颗东西真是有没有都一个样看。
跪完祠堂后他大病了一场,恢复后性子收敛了不少,很少去大街上惹事,1反倒是把心思放在了学习上,让司徒元大感欣慰,直言棍棒底下出孝子。
事情到这里扯得有些远了,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