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立群性格直爽,一来就大大咧咧地说:“你说杜辰良那龟孙是不是在发现了皇上他们的踪迹呢?背地里在捣鼓一些阴谋诡计。”
王素平皱皱眉,并不是方感章立群的话,而是在想他这些没有经过大脑的话的可信度,不得不说,可能性极大。
章立群虽然没有什么心机,能当上这等重任靠的就是高超的武艺、一颗忠心为国为君的心以及不错的资历,但是往往一些无心的话很有可能暴露的是最有可能就揭露了事情的本质。
果然,其他有着相同猜测的老臣们也纷纷响应。
“我觉得也是,毕竟杜辰良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的。”
“天呐,要是皇上先被他找到了,那可就糟了。”
“丞相,您说我们要怎么办?”
王素平是其中最为冷静,也是最能拿主意的,他沉思片刻,给出了主意:“杜辰良在皇城如今很有些势力,找皇上他们想必也很久了,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顺着杜辰良在做的事情调查,要是查到皇上的蛛丝马迹,也能抢在他前面及时保护皇上的安全。”
其他人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纷纷应了下来,然后隔着一段时间,一个个散去了吗,不好一起走,因为很容易会引起怀疑,现在是特殊时刻,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杜辰良的人没日没夜都在找他们,杜维桢他们自然不会轻松,几乎是没有一个夜晚是敢有任何放松的,全神贯注地注意外面的风吹草动,只要有一点不对,他们就必须在最快的时间离开。
十天之后,他们每一个人都筋疲力尽了,脸上都挂着疲惫的倦意,他们已经整整十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孟浮生他们有武功还好,可是杜维桢根本无法支撑,加上这绝望境地给予他的沉重压力,让他一点点消瘦下去,那双眼睛沉沉的,几乎投不进去光,让人能看出来,要是在看不到希望,这个男人就要被压垮了。
在这天晚上,再一次没有办法入睡的杜维桢像是被人抽去了所有魂魄,连呼吸都有些飘渺起来,他有些绝望地问孟浮生,“浮生,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父皇在的时候不是父皇最看重的皇子,现在当了皇上,却落到这种丧家之犬的地步,没有哪个皇帝会像我一样窝囊了。”
他说着说着,开始哽咽起来,拿手背盖住了眼睛,一股沉沉的寂寥应然在他的周围,让人看得心酸极了。
孟浮生很是不忍,他第一次看到这种沉闷至极的情绪出现在杜维桢身上,在他心中,杜维桢一直是温文有礼,儒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