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见眼前一红,死士喷出一口鲜血,下一秒便倒地了,眼睛还瞪得极大,直直瞅着孟浮生,像是死不瞑目,在控诉着什么。
孟浮生被他这么一看,一股寒气立马从心口蔓延上来。
只听见一阵哗然,随性而来的大臣们议论纷纷,看着孟浮生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怀疑。
“这个死士可是先皇精心培养的,个个对皇室都是忠心耿耿,难不成孟大人真的......”话未说完,但是意思都在话中。
“人也是孟大人带回来的,这期间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孟大人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孟浮生听到众臣的讨论,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就舒缓了,他本来就有前车之鉴,所以他们在听到死士死前这般控诉产生怀疑也是正常的,他现在在意的只有杜维桢的看法。
只是在死士吐血身亡后杜维桢未曾看过他,只是表情凝重地看着太医在捣鼓尸体。
很快,太医便查明了死士死亡的原因,“皇上,此人是中毒身亡,且体内这毒留了也有一段时间了。”
众臣讨论的声音更大了,看着孟浮生就像看着一个定罪之人。
孟浮生走上前一步,俯视着尸体,那双瞪得几欲脱眶而出的眼珠子里透露着不甘和恶毒,他喃喃道:“不该啊,我在救他出来时他只是昏迷了,脉搏还是好好的,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这一路上除了我和黎清,也没有人接触过他,他怎么会中毒呢?”
太医朝他弯弯腰,道:“此人中的是****,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你们为他把脉那时,估计是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
孟浮生皱皱眉,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直起腰了,面无表情地对上众臣怀疑的眼神,转了一圈后回到杜维桢身上。
现在存在的所有证据都指向孟浮生是杀人凶手,一来他有下毒的时机;二来他玩毒的功夫也不错;三来,死士对他的恐惧和怨恨实在是不像作假。
孟浮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心里一凉,纵使他知道即使为了做表面功夫杜维桢也不得不表现得对他有几分怀疑,可绕是谁一腔真心,却换的好友的不信任,也不免心生悲凉。
杜维桢也实在是无可奈何,他也不想怀疑孟浮生,可是证据如此明显地指向他,他也不能包庇得太明显,收敛表情对孟浮生说:“你同黎清跟朕来御书房。”
说完转身出去了,房间里还有一股腐臭味,实在是不适合久待,大臣们屁颠屁颠地跟出去了,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