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义愤填膺地说:“我那个好友,豪爽仗义,为人和善,跟你们流云山庄也向来无冤无仇,却在前几天被你们流云山庄的人无缘无故地殴打,现在落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这辈子都可以没有办法站起来了!”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眼眶都红了,眼泪似乎就要掉下来,还是被他硬生生憋住,可见他对那位好友的感情以及心中的激愤,“他以前,是一个多么雄心壮志之人,可是现在却被你们变成了一个废人,整日郁郁寡欢。可是你们流云山庄仗着自己势力大,毫无表示,还有人性吗?难道江湖就是你们流云山庄一手遮天不成!别人怕你们我可不怕!我一定要为好友讨一个公道。”
“不可能!”他的话被孟浮生一口否决了,他表情十分坚定,而且看向男子带着深深的怀疑,“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是从哪里得知的,还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我只知道,流云山庄之人,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男子气势汹汹,红着眼喊道:“你还在这里抵赖!怎么可能不是流云山庄!怎么会不是流云山庄!”
孟浮生将他甩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话语中对流云山庄带着十分的信任,“我不知道你这个消息是怎么得来的,但是听得出来,你并没有什么证据。我不计较你的行为,滚吧。”
男子狼狈地站起来,白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孟浮生,“呵呵,你想推卸责任?那个时候,我的好友就只有跟流云山庄有私人的冲突,这些冲突不过都是小事,你们的人竟然能为次下这么重的手,还有人比你们更加恶毒吗!”
孟浮生皱着眉看他离开的背影,突然转头看向师叔,说:“师叔,我心里是相信这不会是山庄的人能够做得出来的,但是直觉告诉我,他没有说假话。”
师叔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比孟浮生这辈子吃过的米都多,哪还能辨别一个人是不是在睁眼说瞎话,所以他说:“这事还有待从长计议,生云绝对不是这种下手没有分寸之人,不过难免不会有一些人以流云山庄的名义,做危害流云山庄名声的事情,所以我们还是先不要声张,私底下调查清楚再说。”
“师叔的意思是?”孟浮生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好,就这么办吧。”
师叔说:“我们暂时先别回去,在外面找个地方住几天,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说,不然回去后让搞出这些的人知道了,查起来就困难了。”
孟浮生觉得有道理,于是两个人就随便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师叔再让人去暗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