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租金,还不带还价的。我倒是一点也不心疼,老爸这个人对钱是没有概念的,要知道无终县这个地方虽然不是繁华城市,但是这无终也是藏龙卧虎,像老爸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有钱人不在少数。林峰对此也是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因为他老爸其实也是个有钱的主儿,老林当年也是国家分配工作的铁饭碗,退休了之后又当起了武术顾问,所以也算是相当不错的生活了。只有袁重夕在听到租金的时候瞪大了眼睛,跟着老瞎子二十年,从来没见过这个数字的钱,所以这重夕也算是正常表现了,毕竟陈叔命犯“五弊三缺”,其中就有钱这一样。后来我也问过重夕,老头平时到底攒不攒钱,重夕告诉我说以前攒后来也就不攒了。我问为什么,重夕告诉我说,但凡攒出点钱来老头就会意外生病,或者重夕意外受伤,总之一有钱就会出这种事,医药费一花就什么都剩不下了。重夕说这是命,也不知道这老头这辈子下来都遭了多少罪。
反正闲话少说吧,一个多星期之后,我们三人的这个小阴阳馆也算是终于要开业了。装修当然是采用的一系列复古风格,看上去还就真有那么点意思,唯一不搭调的可能就是这个阴阳馆的老板是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眼看着第二天就要举行开业典礼放鞭炮了,我们哥仨也是高兴得不行,勾肩搭背地到附近的小饭馆里吃火锅去了。由于现在是自己开买卖了,所以钱也得省着花了,现在的我们仨也就配吃个小饭馆了。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兄弟在一起没酒喝凉水也是香的,我们现在就差不多,虽然还没到那么落魄的地步。仨人坐在火锅店里,重夕专心致志地点着菜,我和林峰就有心逗逗重夕。重夕平时总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所以我们俩平时老喜欢拿他开涮。他也不生气,毕竟他也知道,我们俩只是闹着玩不是存心挤兑他,这应该就是真正的兄弟情义了吧。
此时火锅店里推门走进了一个打扮很潮的姑娘,看上去跟我们年纪差不多,带着个鸭舌帽,一头紫色的长发,一个人来的。我朝林峰坏笑了一下,林峰会意便用胳膊肘杵了杵重夕,倒了杯酒递给他说:“兄弟,看见那边那一个人来的妹子没有?”重夕一脸懵逼地点了点头,林峰又说:“咱打个赌玩怎么样?你要是能让那妹子把酒喝了,今儿这顿算我的!”我马上接过话茬说:“明儿那顿算我的!”我俩本以为重夕会笑骂一声,让我俩滚蛋,可是没想到袁重夕竟然拿起杯子一脸懵逼地就朝那姑娘去了......
他的这一个举动,我跟林峰顿时都没憋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只见重夕端着杯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