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身后不急不缓的朝着叶子走过来，当老中医看向叶子的时候，叶子同样的看向老中医，两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叶子在老中医苍老的眼神里面看到了大吃一惊！如同几个胆小的女生走在安静的街道，长长的街道没有路灯，一切都静的可怕；突然安静被发春的母猫打破寂静——顿时大吃一惊。
老中医不急不缓老迈的步调被打乱，老中医如同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让他围绕着叶子转圈圈，一圈两圈……
老中医时不时的盯着叶子猛看，好像叶子在他的眼里如同黄花大闺女一般好看，叶子不妨示弱的同样看着围绕自己转圈圈的小山羊胡子的老人家。
“不可思议！”
“毫无道理！”
老中医盯着叶子许久，爆出了两句话。
叶子现在才明白，感情眼前这名老中医是诅咒自己病情严重依旧陷入昏迷！只有昏迷才是老中医几十年来的经验。
而此时老中医看到叶子眼睛乌溜溜的跟着老自个儿转圈圈，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老中医伸出隐藏在白色外褂的枯老双手，对躺在病床上的叶子伸出五指，竖起一根食指另外四根指头握在拳头里面。
“这是几？”
叶子用眼睛转了一圈四周，叶子需要确定在自己和老中医对视的过程中有没有幼儿园的小朋友进入自己的病房，叶子眼睛转了一周确实没有发现小朋友，那他竖起一根食指询问的人难道是自己。
“这是几根指头？”
老中医觉得询问眼前躺在病床上、包的和粽子一样的病人，一根手指的“这是几”可能太难，他思考后都无法回答，便换一种简单的询问。
叶子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而且还是用一根手指询问“这是几根指头？”，叶子面带鄙视的朝着无比认真竖着一根指头的老中医翻了一圈白眼。
“呼呼……”
叶子的白眼让老中医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十几年的中医经验依旧是科学的，没有任何事物可以违背科学的辩证。
“张女士，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老中医看着身为人母的母亲，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通红的双眼后面的话有些于心不忍。
“张女士，虽然万幸没有变成了植物人，估计……白……可能智力有限！”
老中医已经在嘴巴里面的话硬深深的憋了回去，白痴！儿子变成白痴，哪一个母亲愿意听到如此噩梦。又有哪一个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