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样行得通?”
南凌点点头:“行得通。”
陆璇怀用大眼睛睨了南凌一眼,装作大人的模样拍拍南凌的肩膀:“好吧!就这么办!”
南凌忍俊不禁地看她了一眼,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今晚先前沉重的氛围有了些许缓和,想到自己的计划,南凌甚至还有些期待三天之后。自己的举动,说实话,真的傻极了。仿佛是在跟着一个半大的小姑娘过家家。但是,究竟能不能救连胤,就在此一举了。何不试一试呢?
纵然眼前是一片虚妄的幻想之海,我也要以最高昂的姿势破风坠入,带着无畏的勇气所激起的巨大泡沫,在其中一探究竟,就算头破血流,寻不得自己想要的,至少不会后悔。
南凌这样告诉着自己。
这算不算是所谓的一腔孤勇呢?
他笑着,托着腮帮子,静静地看着因为兴奋而脸颊红扑扑的陆璇怀。
……
……
三日后。
今天吉云泽的天气极为古怪,阴云压顶,浓密地在天上翻滚着,有如夜里流动着的寒雾。
吉云泽之外的纯白色盐碱滩也因此变成了沉闷的灰白色,空旷无人,只有那株奇形怪状的老树。阴惨惨地冷风呼呼地吹过,自有一股逼人的怨气和肃杀之气萦绕在四周。
站在树下的陆集羽抬头看看天,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了他的嘴角。他伸出修长的指头在脸上点了点,那滴晶莹的雨滴骨碌碌地粘在他的指头上,折射、放大着他的指纹。
陆集羽轻轻地、缓慢地将手指上的雨滴点在了自己紧闭地嘴唇中央,那圆滚滚地雨滴将他好看却干涩的唇湿润。
雨开始接二连三地下了起来。
远远地有一道修长而漆黑的身影自白色滩涂的远处缓缓走来。他步子缓慢而坚定,虽然隔着很远看不清脸,但是陆集羽仍然感到了他的沉重的视线。
集羽好看的眸子低垂下来,看了看放在脚下的一具黑褐色的枯骨,又看了看不远处,独自在海天一线的大泽中淋雨起舞的陆萦尘,神色透着些许难以言喻的复杂。
那黑色身影缓缓走近,站在他的身旁,二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反倒是一道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独自起舞的那个美丽人儿。
她朱红色长袍盈盈浮在浅滩之上,那抹热烈的红色被雨水打湿了些许,显得尤为地暗,又十分突出。那用秘药浸染过的青色在雨雾中是那么地亮,她时不时地回眸,冲着树下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