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醉到不省人事,我后来想了想,严重怀疑那一晚的酒有问题。”
话音落定,看向他的眸光充满了鄙夷。
霍凌霄走出浴室,淡声反问:“你的酒量很好吗?”
“你不要转移话题。”
“如果酒有问题,我跟你一样喝,难不成我会对自己下药?”
下药?
方若宁突然抓住什么,冷笑更甚,“霍先生,我只是说怀疑酒有问题,并没说酒被下药了,你这话——岂不是不打自招?”
她不敢想,翩翩君子尊贵显赫的霍凌霄,居然会是那种给女人下药的人渣败类!!
如果这件事是真,那她肯定会叫他付出代价!
霍凌霄走到床边坐下,先是伸手探了探方昀轩的额温,大概没有太大问题,他才转过俊脸重新看向还站在浴室门口的女人。
“你说酒有问题,不就是怀疑我在酒里下东西吗?这算什么不打自招?再说了,我一个正经人,从哪里弄那种下三滥的玩意?方律师懂这么多,难不成知道门路?”
男人剑眉挑起,连带着尾音一并扬起,那双眼眸带着邪魅与探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方若宁突然脸色一僵,眸底明显划过心虚。
五年前,她设计从霍凌渊那里偷种时,的确通过冯雪静的帮助,给霍凌渊下药了。
那药,也是冯雪静花费了好大代价,从名流圈里那些言行不端的二世祖哪儿弄到的。
就那一次,以后再也没有过了,她也是正经人,怎么会知道弄那种东西的门路。
眼眸瞪着他,见他微微挑眉,脑袋向一边歪了下,显然还在等待她的回复,她立刻没好气地走动步伐,唾道:“你不要污蔑我!我不过是职业关系,接触过这类案件,所以才这样怀疑,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从哪里弄!”
男人笑了笑,不再接话。
方若宁也知道,这件事问不出所以然了,而且现在问清楚了又如何?难不成她真去告这个男人强嚗?那她做为受害人,势必要暴露出来,到时候就算她有勇气接受案件调查,轩轩又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这件事只能自认倒霉,就当被狗咬了。
走到床边,她不耐烦又嫌弃地说:“你该出去了!”
“去哪儿?”
“能离开我家最好!”
他一摊手,恣意潇洒的动作带起身上结实的肌肉线条,一股子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我这样子离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