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开车,便赶紧给李权打了电话。
纪南尘也完全清醒了,见他急急忙忙,脸色像是焦虑担忧,又像是愤怒阴沉,不解地问:“怎么了?谁住院了?”
霍凌霄没好气,“还能是谁!”
“你儿子的妈?”纪南尘明白过来,可还是困惑,“不就是手臂肌肉拉伤么?休息几天就好了,怎么还住院……”
话未说完,手臂被席鸣碰了下,用眼神止住,继而看向焦虑走向浴室洗脸的男人说道:“肌肉拉伤也不能大意的,我以前训练时肌肉拉伤,差点做手术了,你赶紧过去看看,这几天好好照顾她。”
用冷水冲了脸,大脑清醒了几分,霍凌霄走出来,幽深晦暗的黑眸越显沉静冷冽,“嗯。”
“凌霄,女人有时候就是别扭,矫情,你别跟她计较就好了,看在孩子份上,没什么过错是不能原谅的。”到底是已经成家做了爸爸的人,席鸣很有经验地劝道。
霍凌霄冷着一张脸,闻言也没回应,径直朝门口走去:“我先走了。”
门板关上,纪南尘看向席鸣,“你刚才拦着我干什么?”
席鸣瞅他,“你脑子被酒精泡傻了?你管人家怎么住院了,这是多好的撮合他俩的机会!方律师住院了不得人照顾?她跟家里又断绝关系,也没个妈什么的。”
纪南尘躺回床上,慢条斯理地道:“看霍老大这样子,八成是坠入爱河了!我本来也挺乐见其成的,可现在觉得那个女人也太作了点!你说以凌霄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女人再多,给她生了儿子的也就那一个!再说了,别的女人再好,能让凌霄的老二感兴趣么!”
纪南尘觑他一眼,突然坏坏地笑起来了,“你这意思,凌霄是不得不向自己的老二低头了?”说着突然翻身侧躺,饶有兴趣地八卦,“你说真有这么奇怪的病?医生都检查不出,治不好,偏偏见了那女人就好?”
席鸣也不懂,看了看时间皱眉,心不在焉地道:“被强了后患上心理疾病,有什么好奇怪的!”
见他拿了衣服穿上,纪南尘坐起身,“你也走了?”
“我老婆孩子还在家呢,要不是陪你们才不会夜不归宿!”说着,人已经到了门口,甩下一句,“走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纪少爷一人。
百无聊奈地重新躺回床上,纪少爷扬声叹息哀嚎:“结婚的结婚,追女人的追女人——一群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