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郑天和肥熊的叫喊,心里顿觉不对,如果他们也看见了头顶鬼蛰的话,那就证明那些玩意不是我的幻觉,而是实实在在,能要了我们命的太岁!
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只已经掉落在了我的肩头,剧烈的疼痛刹那间袭遍了我的全身,看来这鬼蛰喷出的强酸已经透过我的衣服,腐蚀了我的皮肤!
我暗骂了一声,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当下就翻刀在手,往自己肩头一削,将那黏在我肩上的鬼蛰连同自己腐烂的皮肉一同削落在地。
我咬紧牙关,忍着剧痛边跑血边滴,然而刚才头顶那片区域的鬼蛰没有就此罢休,它们一半吸在甬道顶部,一半掉落在地上,兵分两路也迅速向我们爬动过来。
其实这些鬼蛰爬起来并不算太快,只是我们这些伤残人员都早已处于体能极限,所以在速度上也占不到什么优势。
一时间,千百滴强酸从我们的头上和身后猛烈的飞喷而来,幸好我们已经提前取下背包举到了头顶,不然脑袋上铁定全都是窟窿了。但这身后的喷来的强酸我们就防不住了,很快三个人身上都挂了彩。
这时肥熊大喊了一声:“这些东西怕火,你们身上有明火吗?”
“打火机行吗?”郑天焦虑的回道。
“不行!那火太小了而且火苗持续不了多久。”肥熊一个劲摆手,接着说:“娘的,出来的时候嫌麻烦只带了只手电,早晓得就拿几把火折子了!”
我一听肥熊说的,心想这火折子我包里就有啊!出发前特意和七哥要的,当下就从包里抓出了一把,分给郑天和肥熊一些,全部点上,往后面一抛。
刹那间身后形成了一道火墙,火苗正旺,虽然也维持不了太久,但暂时还是抵御住了地面上的鬼蛰。
后面的危机解除了,可这甬道顶部还有不少鬼蛰在穷追不舍,而我们又不可能让手里的火折子烧到上端,雨点般滴落的强酸很快就把我们的背包腐蚀得千疮百孔。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折,把这些玩意彻底摆脱了!”肥熊大喊道。
可该想什么折好呢?现在仅存的一些火折子全部用尽,毫不夸张的说我们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这该死的甬道还七拐八拐的,怎么跑都跑不到头!
这时我身边的郑天突然停下,连带着把我和肥熊也拉住了,我开始还以为是他跑不动了,刚想拽着他继续跑,但他却摇摇手,喘着粗气说:“看……看脚底下。”
我和肥熊连忙朝脚底看去,这才发现我们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