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刚想开口,卫茵就伸出一只手指竖在我的唇边,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解开了我的衬衫扣子。
我闭上眼睛,完全不知所措。
紧接着,卫茵雪白的手臂就像条光滑的水蛇,缓缓地在我全身游走。我全身好像被麻痹了一样,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体内的荷尔蒙激素不听使唤地大量分泌。我拿起桌上的酒瓶,又倒了半杯在酒杯里,随后猛地一口喝了下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突然跳出这句话。但转念想来又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吉利,便想要换句话,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睁开眼看了一下手机屏幕,是另一个卫茵打来的。
我面前的这个卫茵显然也看见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冷冷一笑:“怎么不接?”
我心跳得更加厉害,点了点头随后接听了电话。
“我到你家门口了,出来开一下门。”
“好……好的。”
挂断电话后,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卫茵,她毫不介意的笑了笑,指着门的方向说:“没什么,去吧。”
好!去开门,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个回事,于是我站了起来,准备走向门的方向。
可当我刚走到门口时,我突然感到两只人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转头看去,不觉吓了一跳,穿着浴袍的卫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的身后。
这时的她全无了先前的妩媚,而是一种让人胆寒的可怕——双眼通红,眼角流血,脸颊煞白,神情怨毒。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卫茵就露出尖锐的牙齿,猛地咬住了我的脖子。
完全没有防备,我痛得一下子叫了出来,献血直滴,染红了地板。
我拼命想要挣脱开卫茵的双手,可她的手死死粘在我肩膀上怎么甩也甩不开。
天!想不到刚才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竟然真的应验了。
情急之下,我猛地挥拳打向了身后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卫茵”,拳头正好打在了她的脸上,我看见她的脸部就像一个皮球,瞬间瘪下去一块,看起来很古怪。
这个场景……怎么,怎么那么眼熟!
还没来得及等我多想,“卫茵”憋下去的脸部在一阵阵狞笑声中又慢慢隆起复原。
操!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当初和郑天第一次上藏珑山时,碰见的那个诡异女人也是这模样,打她一拳立马就复原了。
为什么二者情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