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我们再歇一会?”我看着南宫瀚的样子建议道。
“不要耽搁了,走吧。”南宫瀚终于说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很轻但分量却足,既然他都这么要求了,我们只好都上了骆驼继续前进。
大概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行程,南宫瀚的状态比先前好了不少,正当我稍稍放宽心,新的情况旋即发生,我坐下的骆驼突然停滞不前,任凭我怎么鞭笞也没用。我环顾了一下身边,发现其余的人也出现了和我相同的情况。
“这骆驼是不是饿着了,要不要喂点东西?”肥熊拍打着驼峰说。
“你当骆驼和你一样,一天要吃五顿饭呐?人家不吃不喝挺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没问题!”郑天摇摇手说。
“乌拉提的骆驼都是最精良的,就算是感到了饥饿也会继续前进!”乌拉提补充道。
“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肥熊不耐烦道。
肥熊话音刚落,我就隐约听见耳边传来了什么声音,朦朦胧胧,就像来自辽远天际的闷雷一般。
“刚才……刚才打雷了?”我身后的郑天讶异的说道。
“那是不是要下雨了?娘的,咱们可没准备雨伞啊!”肥熊自顾自懊恼起来。
沙漠下雨的事情或许会有发生,但基本上都是数年一遇,如果我们刚进沙漠就遇见,那这种幸运度简直可以去买彩票了。
闷雷声越来越清晰,大概隔个七八秒就会”轰隆“一下,刚开始我们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很快这种声音就变得振聋发聩。四周的黄沙不安份得漫天飞舞起来,我们坐下的骆驼也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乖乖!瞧这阵势,看来马上得是大暴雨啊!”肥熊捂着耳朵喊道。
我却觉得有些奇怪,如果马上有雨,天应该变了才是,可现在依旧烈日当空,实在有些不符合常理。
这时,队伍最前面的乌拉提扭过头对我们说:“大家不用惊慌,这不是要下暴雨,而是沙漠真神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哎,让你那什么神歇歇,他的好意咱心领了,可这声音实在烦人得很!”肥熊喊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沙漠中的鸣沙现象。”吴教授吐了口飞进口中的沙子说。
“鸣沙?是不是沙子自己在叫唤?”我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鸣沙是一种独特的沙漠现象,上层运动的沙粒与下层固定的沙层之间摩擦产生了一种弹性波,导致这些沙子产生异常的声响,等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