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问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他指着那些扭曲的胡杨树说:“标志到这里就没有了。”
我听后心里一惊,连忙也朝四周的胡杨树上看去,果然,盘绕弯曲的枝干上找不到半点标记的痕迹。
“会不会是这一段他们没做标记,将标记刻在了前面的树上?”艾兰琳走了过来,还抱着一丝幻想。
南宫瀚摇摇头:“不,他们走到这里就停止了。”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艾兰琳张大了眼睛,不相信的问。
南宫瀚没有答话,又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些什么。
这时,被绑在骆驼背上的乌拉提突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嘴里还一直嗯嗯嗯的哼唧着什么,看样子是有话要说,我此刻才意识到已经将他晾在这许久,便让离他最近的肥熊去拿下了堵在他嘴巴上的毛巾。
获得说话自由后的乌拉提先是喘了口粗气,随后张口就骂:“你们这帮无知的野蛮人,乌拉提要诅咒你们!诅咒你们……”
老头说到这时,肥熊听着觉得刺耳,摇了摇头又拿起毛巾再次将他的嘴巴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