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品尝着她的甘甜。
“只想吃你。”
他将夏月凉打横抱起,丢在书房厚厚的地毯上,然后拉上了窗帘。遮光性极佳的窗帘,让屋内顿时暗入黑夜。
“嘎嗒——”
银白色的打火机在傅琛的手里转了几转,点燃了桌角的那支蜡烛。如同多米诺骨牌的连锁反应一般,整个房间的蜡烛,一根接一根的燃烧了起来,围成了一个心形。
夏月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他不会早就料到自己要找他,所以提前布置好了吧
?
傅琛淡淡瞥她一眼,眼波平静,夏月凉沉默了,她恐怕又是自作多情了。
就算是都是为她准备的,又有什么用呢?几天之后,也许她就要嫁给其他的男人,想到这里,她突然一阵不舍。
夏月凉突然想,如果是傅琛要娶她,她会开心同意吗?至少,他帮了她许多,而且,傅琛也是第一个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嫁给别人,面对傅琛侵压而上的身躯,夏月凉内心无比纠结。可是,她还是没有拒绝,而是主动配合着傅琛,感受着他身体火热的温度,一遍遍熨烫在自己冰凉的心上。
夏月凉闭目,一滴眼泪悄然滑落,落到地毯里,忽地没了踪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傅琛敏锐的发觉了她的异样,倾身吻住她眼角的泪痕,问道:“怎么了?”
夏月凉不想回答,便双手勾住傅琛的脖子,主动去吻他的唇。她的主动让傅琛十分愉悦,双手覆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将她与自己的身体贴的更紧。
烛影摇红,雪白的墙上映照着两人翻云覆雨的身影。隔音又隔光的房间内,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绝,此咳只剩本能驱使着二人,尽情的享受着欢愉的时刻。
春宵苦短,白日梦长。
傅琛醒来时,明亮的日光连厚重的窗帘也挡不住,隐约透进来些许细碎的光线。他一摸身边,温度还在,人却不见了。
夏月凉已经离开了。
傅琛并不觉得奇怪,逃跑,是她一贯的伎俩。反正,到时候将她抓回来就是了,不信长此以往她会不从。
他拉开窗帘,立刻被刺眼的阳光灼伤了眼睛,傅琛抬起一只手遮阳,望着别墅外的林荫道,神情恍惚,若有所思。
阳光下傅琛精壮的身躯,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清晰的肌肉线条仿佛用刻刀雕塑而成,呈现出迷人的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