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系统这话,今朝瞬间就懂了。
她若是不去,指不定又会重来。
唉,事真多……
就不能让她好好当条吃饱睡,睡包吃的懒虫吗?
果然,不出今朝所料,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等着她的人,正是骆闻舟。
简单的一件白色短袖衬衣,卡其色西裤,脸色偏白,唇瓣没什么血色,很是满足病秧子的情况。
“忆儿。”她一踏进客厅,骆闻舟就激动地站起身,喊了一声。
看到那双毫不掩饰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粘在自己脸上,今朝莫名有些嫌恶。
她别过脸,回头跟离得不远的冷司翊轻声说了句,“我还以为是谁呢?也就你那么白痴,被人当枪使。”
说完,今朝才面色冷冷地和骆闻舟正式打了个招呼,“你好,骆先生。”
“闻舟是我的好朋友,他想见你,和你聊聊,所以……”冷司翊低低一笑,“我得实现他的愿望。”
接着,他也对骆闻舟开口道:“闻舟,当在自己家就行。”
骆闻舟点点头,今朝则笑得疏离,“冷司翊,你这是把我送给你的好兄弟吗?你也有资格?”
冷司翊没有接话,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全然像个局外人般退场。
不过,他倒是没有走远,而是匿身在墙后面,听听今朝和骆闻舟准备聊些什么。
“忆儿,先过来坐下吧。”冷司翊一走,骆闻舟迫不及待地说。
今朝想起骆闻舟的病,拿指背蹭蹭鼻尖的空隙,粗略地扫了眼能落座的几个位置。
不是她歧视病人,而是骆闻舟患上的是肺结核,是具有传染性的!
只可是,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还能指望此时的西医懂多少?
最后,今朝从善如流地选了离骆闻舟最远的单人沙发。
看着她抚裙摆坐下后,骆闻舟再次先开了口:“忆儿,你最近好吗?”
“吃得饱,穿得暖,毕业没失业,一切都挺好的。”今朝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回答着。
骆闻舟放心地点点头,脸色深情款款,“你过得好,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今朝差点没忍住想翻白眼的举动,嘴上敷衍地谢了一谢,然后问:“不知骆先生特意来这边找我,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就是……”骆闻舟顿了顿,扭捏地呢喃:“想你了。”
今朝真想扇他耳光,装什么情种啊?
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