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不知为何唐穆又回到了这里来,道:“陛下传唤,说要找你。”
“咦?”今朝眨眨眼,是在跟她说话吧?
脑中才浮出这个字,看守今朝的士兵已迅速地分别从两侧抓住了她的手腕。
今朝迈步进入隔壁房间,宽大又豪华得让人无法相信只是睡觉的房间,里面聚集了许多穿着不像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的盛装“来宾”。
陛下的大床,应该是在这些人们包围的最里面,从门边完全看不见。
再加上,她一进到房间的同时,看来像是大臣的人全部齐刷刷地将冰冷的视线转向今朝。
房间里弥漫着难以简单应付的气氛,充满几乎让人难以踏进的压迫感……
就算如此,抓着今朝的卫兵仍毫不犹豫地用力将她带上前,大臣们默默地让开了路。
她就这样被硬拖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完成任务的卫兵们又默默地回到隔壁房间去了。
至此,今朝才终于和躺在床上的君无琩对上眼。
像被埋在枕头及被单中躺着的君无琩,脸色仍然相当苍白,但意识似乎已经清醒了。
因为,那双看着今朝的双眸不带游移。
“唉,这样也好。虽然不详细调查就无法弄清楚,但看来并非身体上的不适,因为全身上下都找不到哪里出了状况……”
结束诊察的中老年御医一边收拾着诊疗器具,一边隔着嘴边的白胡子慢慢地说:“也好,就暂时先观察情况吧,脸色还是很差……
这位姑娘,你有什么看法呢?陛下昏倒时,听说你就在一旁。”御医看向今朝问。
“啊?唔、晤……不太清楚耶……”
“与她……无关……”这时,像是要包庇今朝般,君无琩开口:“朕……并非生病。
再说……是谁请御医来的?……我应该有说过,没必要请御医……”
“可是,陛下……”
“朕已经不要紧了,不必……担心。所以……”
话语一度停顿,君无琩看似痛苦地一边呼气,一边看着今朝,接着说:“抱歉,让这个女孩和朕独处一下。”
“可是陛下,这种事……”
“这家伙是宰相大人带来的罪犯啊!”
“而且也尚未理清对陛下施咒的嫌疑……”
“不是的,昏倒的理由……朕再清楚也不过,御医、药物、诊察都不需要。朕需要的是……”君无琩话锋一转,问:“唐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