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算离开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虽然你会说这是自己的义务或责任之类,但真正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不管是皇帝还是奴……隶,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不可能有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你这个笨蛋!”
一口气说完以后,今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这股气势震慑到了虞煊,他凝视着今朝。
在人们的喧嚣及轻快的音乐之中,只有两人保持沉默。
今朝本来想干脆提高音量,考虑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应该是不需要任何犹豫。
不过看到眼前的他苦恼的样子实在令人心痛,该不会左纤萝也是因为迷惘才说出口的吧?
“拜托……”
今朝听到他微弱的声音,有些讶异。
“给我一点时间。”
虞煊用痛苦的表情恳求,今朝实在没办法拒绝。
不情愿地点头后,虞煊终于安心似的轻叹了一口气。
他一坐到附近的长椅上,就开始抱着头思考。
今朝在不远处看着他,但虞煊始终低着头,似乎没有抬起来的打算。
弹奏完几首轻快的音乐后,乐师及舞者们都先退场了。
接下来穿着盛装的人就位,从服装看来应该是宫里的乐坊。
木制的大鼓及小竖琴,开始奏起低沉的旋律……
“啊。”
今朝小声地叫了出来。
宫里乐坊演奏的音乐,正是以前虞煊在红沙漠唱过的曲子。
他说过虽然不知道意思,但那首歌是他唯一会的浦语,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再次听到。
会在这种大场合演出,表示这首是自古以来就流传在浦的民间曲子吗?
低沉的旋律,似乎不是女子或小孩能够朗朗上口的。
在想着这些事情时,她突然听到微弱的歌声。
今朝条件反射地转过身来,正如她所料想,坐在椅子上的虞煊,像是受到音乐牵引般唱起歌来。
呃……在这种时候?
今朝正感到讶异时,虞煊的侧脸马上深深地吸引住她。
在红沙漠时,吸引她的是把所有不必要的东西都抛开,一种会让人紧张的美。
但这次不一样,像在祈祷般唱着歌的侧脸,让人感到心痛。
今朝没办法准确地形容出来,如果硬要说的话……
更像一个“死”士,遇到种种的迫害也不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