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一致,虞煊殿下,我们非得需要你的服从不可。”
他用的是,跟刚才轻佻语气截然不同的沉重语调。
虞煊屏息注视着长孙延,长孙延故意大力地点头,之后用手指指向幸免于难的其他人。
“金晋,那边还有余党。”
“住手!”
虞煊大叫,但叫完以后他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拜托你住手吧……”
长孙延暂时把手放了下来,像在复诵般地问道:“你知道了?是知道什么了?”
“我会照你说的去做,回到皇宫……所以,所以你别再继续下去了……”虞煊用沮丧又断断续续的声音回答。
长孙延听完,满足地点了头。
今朝感到心都要碎了,她头一次看到那么懦弱的虞煊。
平常像年轻杉树般挺直的背部,现在就像枯萎的花朵般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