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选择之后,就代表这件事已经确定了下来。
徐子鱼掐灭了手里的烟蒂,坐起身来,告诉我说,接下来她要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还要跟家里联系,大约需要半个月时间,到时跟正一教那里联系的结果也应该出来了。
我点点头,给她留了两张净心安魂的符箓,然后就要起身告辞,不过临走时候,我忽然想起那黑衣阿赞的事,又停步问她为何会跟那黑衣阿赞有联系。
徐子鱼说那黑衣阿赞阿拉堤就是当年给她制作古曼童之人,她这次是听其他信徒说阿拉堤来深圳,专程过来拜访他的。
说完这些,她略作沉默之后,又道,“本来我是想请阿拉堤上师诛杀邓蒙的,现在倒也不用了。”
她的声音还是跟之前一样平静,但越是平静,越隐藏不住对邓蒙的刻骨恨意,我叹了口气,没再说话,跟代南州一道离开了。
告辞徐子鱼之后,我让代南州一个人先回去,自己则是往黑衣阿赞阿拉堤的房间去了。
南洋道派的人此时对我肯定恨之入骨,但就凭他们的实力,就算动了什么歪心思,想留下我也不大可能。所以我也没想太多,直接走到了阿拉堤的房间门口。
今天我是抱着友好态度来的,按照玄学界的规矩,我特意散开墨绿能量的隐藏,放开自己修为,在门口站了数秒钟之后,才伸手敲了敲门。
很快房间门就开了,阿拉堤站在门口,似乎早就知道我要来,脸上一点惊讶都没有,反而用蹩脚的汉语,有些恭谨的笑着问道,“你来了?”
看着这个满脸满身刺符的黑袍泰国人,我总觉得有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他能把我的一切都看透。
略微失神之后,我朝他拱拱手,也没说话,抬脚直接走了进去。
阿拉堤邀请我在套房外面的茶室坐下,给我分茶之后,自己浅酌一口,感慨道,“你们中国的茶道非常好,我在泰国时,师父每天给我煮茶,不让我喝冰茶,只能喝热茶,还讲中国茶道的故事,从小就对中国非常仰慕。”
我也学着他的模样,捻起一杯轻薄如蝉翼的品茗杯,吞咽一杯后,想应和他两句,无奈我对茶道实在没什么理解,只能干笑着说,“中国人的思维里,万物皆有道,我们修行是问道,品茶也是问道,触类旁通,或可对修行有所增益。”
随口掰扯两句,阿拉堤却好似喜逢知己,眼中流露出异彩,慌忙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我师父也经常这样跟我讲。”
看他的模样,我心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