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抽跳了几下,这大半个月没见,他媳妇儿沾花惹草的功夫愈来愈厉害了啊!又搞来了个小姑娘!
似乎还有鸠占鹊巢的意思。
没等沈玲珑和陈池开口说话,大福率先嚷道:“不成不成!你咋能跟我娘睡呢?!好不容易我家新房子建好了,我娘自然得跟我爹睡!”
说完他冲到了沈玲珑跟前,死劲拽着沈玲珑将她拖到了陈池身边。
并且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陈池一眼道:“爹!你咋能让你媳妇儿跟别人睡呢!我听大队里的小孩说了的,爹和娘得睡一块儿!一个被窝的那种!”
大福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要不是瞧着他肩膀上还趴了个二福,贴着他耳朵,叽叽咕咕出谋划策着,陈池还真当这个大儿子了不得了,晓得事儿了,竟然晓得调侃他老爹头顶的颜色了!
沈玲珑瞧了一眼二福,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家这个二福,真真是妖智!
倒是古思兰,她‘哦哟’一声,颇为暧昧的在沈玲珑和陈池之间打量,并且嘿嘿笑道:“原来是这样呀!那单独给我一间屋子也成啊,晚上不能和玲珑姐讨论关于机绣的事儿,白天也成的。”
听了这话,陈池一顿,颇为诧异的看向了沈玲珑,眼底出现了几分询问意味。
沈玲珑微微垂眸,掩下了对古思兰的几分不悦。
再次抬头时,便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和莞尔笑意。
她道:“这位女同志姓古,叫古思兰,是新来的女知青,我回来路上遇上的,梁大队长见我和她认识,就让我带她回来了,让我帮衬一些。”
这话陈池可没有信。
他记忆力好的很,自然是认出了古思兰的样貌,那日在医院门口遇上的小姑娘,当时似乎就是缠上了他媳妇儿。
陈池还记得,往住院区回的时候,他媳妇儿还告诉了这姑娘他家住哪儿。
这才过了几天?
竟是作为女知青追到家门口来了。
陈池心思缜密,对古思兰这种人物的来历便是有了些怀疑,他可不会蠢傻到一个普通人能够随随便便说下乡就下乡,想到哪儿下乡就到哪儿下乡。
不过有想法是一回事,拆不拆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陈池看了一眼沈玲珑,明白了沈玲珑隐晦摇头的意思,他道:“可以,不过咱们还没搬家,今个天色都晚了,恐怕没时间捣鼓屋子。”
沈玲珑顺着陈池的话道:“古同志,我家总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