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布袋子的陈池,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他已经几次试图和沈玲珑和解,想着既然他媳妇儿想知道他开诚布公的说腿伤的事儿,他就直接说好了,可沈玲珑不给他这个机会,还是不是阴阳怪气刺他几句,让他的心情不上不下,特难受。
在招待所分开住的那一晚上,更是让陈池一整夜睡得极为不安,甚至做梦梦见沈玲珑骂他。
最让陈池忧心忡忡的是第二天早上,他到隔壁房间去的时候,就看见沈玲珑在甩脸子。
这回可是真真切切的表明不高兴了,小妹甚至坐在椅子上委屈巴巴的流眼泪。
看见陈池来了,小妹今个都没有冲过去求抱抱。
陈池奇了怪,问:“这是怎么了?你骂了她啊?”
陈池从未见过沈玲珑骂孩子,她总是在把孩子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格对待,就算教育,实际上也是在讲道理。
可今天,竟然一句话都没说,道理也没讲。
沈玲珑有气无力的捏了捏眉心道:“你自个问她,昨天一整晚不睡觉,搬个椅子贴着门坐着,不晓得在干什么,小福晚上要上厕所,我起床带着孩子出去上厕所,接过看见这丫头耳朵贴着门,跟中了邪似的,我们一屋子人都给吓醒了,下半夜就没睡!”
陈池:“???”
“你昨个晚上就骂人了?”
陈池蹙眉,心想远离了部队后,他松懈太多了,竟然把他媳妇儿骂人的声音当作了做梦。
可沈玲珑不知道陈池心中所想,原本起床气就很重,大半夜没睡心情特别差,听见陈池这么问,像是在质问她为什么要骂孩子似的。
她一下子火了,转头看向陈池,冷冷问:“怎么?闹腾得我们一屋子人没睡成,我还不能骂人了?!”
陈池有点儿无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欸,小妹不是还小嘛,你平常不是作什么事儿都会问问她这么做的原因吗?你骂她也没用啊!”
沈玲珑现在困得要死,听着陈池说话,就觉得脑子周遭一群麻雀喳喳喳的叫,吵得她脑仁都疼了。
她没好气道:“要问你自个问去,别跟我说话!”
说完,直接给陈池甩了脸色,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打算补眠。
陈池无奈,只能是把精神头还比较好的小妹招了出来,同时还把大姐儿也带出来了,让困得迷上眼睛了的小福和夏夏睡在沈玲珑旁边,他轻手轻脚的给她们关上了门,把两个丫头带到了隔壁去。
到了隔壁,小妹终于是忍不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