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医务所,只要想,没什么做不到的。再说了,潘正立可不就是擅长这方面吗?”
陈池点头,他犹疑的问了一句:“那你究竟要帮姜德,还是潘正立。”
沈玲珑反问:“你希望我帮谁?”
陈池不讲话,一言不发。如果他的手不在沈玲珑腰上乱点,沈玲珑大概真的以为他不在意这个。
见此,沈玲珑摁住了陈池在她腰间的手,直言:“我谁也不帮,混水摸鱼。”
陈池一愣:“可你与任同志……”
他说的是任若楠。
沈玲珑微笑道:“只有他们争锋相对,我才有价值,才不会兔死狗烹。”
最起码接下来的五六年,她什么岔子都不能出。
陈池却道:“他们不会乐意的。”
沈玲珑摸了摸陈池的下巴,有点儿得意道:“可我明年就去市里了,到那时他如何威胁我?我往高处走,越高他越是没法害到我。”
是这个道理,可陈池依旧有些担心:“那伏家人呢?”
沈玲珑沉默了下来。
这确确实实是个问题。
“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能如何?”沈玲珑道,“也只不过是给他们一条路走,在学校,在医务所,能够有容身之处,等到乌云褪去,他们自然能够活的好好的。”
陈池摇头笑道:“你总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沈玲珑拧眉反驳:“我没有。”
陈池不给予肯定,也没给予否定。他拍了拍沈玲珑的后脑勺道:“好了好了,夜深了睡觉吧。”
说完他便是闭上了眼,秒睡。
可实际上沈玲珑知道他根本就没睡。
沈玲珑咬牙:“我真没有!”
一屋寂静,可清晰听见陈池轻鼾。
沈玲珑:“……”
次日清晨,沈玲珑将醒未醒的时候就听见外头陈池训斥小孩儿的声音。
沈玲珑梳洗完出去一瞧,好家伙,一排的男娃再加一个大姐儿,都扎着马步,手上还端了两碗水。
大姐儿和小福都例外,他们俩手上没放水碗而已。
沈老爹在旁边劝着:“这几个孩子才多大啊,做什么这么严格哟!”
陈池道:“爹,这事儿你别怪,子不教父之过,我走了不到半个月,几个小子就偷懒耍滑了。”
小福在树底下小声嘀咕道:“最讨厌小妹了!”
沈玲珑恰巧就听见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