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几个孩子和沈老爹,那都是沈玲珑说没事儿,他们就都不会纠缠不休问的人。
准确点儿说,他们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可陈池不同,夜里等吃过晚饭,伏苓诊过脉确定没什么问题以后,在夜里休息的时候,陈池就问了这事儿。
沈玲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儿告诉了陈池。
说到价钱的时候,陈池整个人都顿了一下。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甚至点起了蜡烛,正襟危坐的看着沈玲珑说:“你这事有点危险。”
沈玲珑愣了一下,她诧异的看着陈池。
烛火摇曳,暗淡的橘光撒在陈池英挺的脸上,他认真又严肃。虽说沈玲珑看不清陈池的面容,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担忧。
沈玲珑勾唇一笑道:“我觉得会很安全,而且我跟楚姐说过了的,下一回我就不会给弄了,只要我做出来的成品,她要我就给,不要我自个收着,不会特制了。”
陈池说:“这样会要价格更高……”
“你是担心,有人因为其中的高利润,而冒风险吗?”沈玲珑浅笑,她也翻身坐了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句话,一旦有适合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会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刑的危险。”
陈池沉默不语。
算是默认了沈玲珑的话。
沈玲珑却笑了起来,她道:“可在目前,没有人敢这样,因为我们此时此刻没有资本家,而我,是劳动者,用我的脑力劳动,和孟家的技术劳动,我们也不是资本家。”
这是咬文嚼字了。
但沈玲珑在这个年代做事儿,拼的就是咬文嚼字。
更何况,只要她的成果一直让人满意,那么相当于一直守着保护。
陈池摇头道:“被人知道了,还是会有人嫉妒,嫉妒使人犯罪。”
沈玲珑不反驳这点,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道:“对,所以,还是得尽量少让人知道。”
说着她想起了今个下午些,邮局的人送过来的汇款单,她皱起了眉头道:“看来下回给楚姐写信,或者打电话的话,在汇款这个问题上,还是得注意一下。”
陈池叹了口气说:“我的意思是,这件事你什么都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平城还好,距离咱们这儿远。”
沈玲珑也盘腿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