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烦请你自个反省一下自个。”
“我家男人你们家养过吗?教育过吗?什么都没给过,凭什么要求他尽义务?”
肖铭:“……”
他是真讲不赢沈玲龙,能言善辩,舌灿莲花,真是不知道自个堂兄怎么娶了这么个媳妇的。
说到这儿,肖铭当机立断的停了下来。
且生硬的转移话题:“不早了,我出来的时间不能够太长,先走一步了。”
沈玲龙没有阻止,她任由肖铭离开,背对着翻墙的肖铭,只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今天的话,最好是烂在心里,我与你谈的事,最好不要叫第三个人知道,你现在不愿意跟我谈,谈不了没关系,但你若是把陈池牵扯进来,肖铭,我一定不会叫你好过的。”
肖铭一顿,没作声。
“我向来,睚眦必报。”
这句话是肖铭离开前听到的,嗓音轻轻的,分明是威胁的言语,偏偏听不出威胁的意味,如清风拂耳,燕子低喃。
肖铭不信,不是不信沈玲龙在虚张声势,而是不信沈玲龙能够做到那个地步。
要知道,纵使现在外交部对他们也是面上恭恭敬敬的。
沈玲龙一个乡下妇人,又能够做到哪种地步呢?
即便她足够聪明,足够厉害,一己之力又如何抵挡得过一个国家?
肖铭离去,沈玲龙也感知到了肖铭的不信,她不在意,不管什么事儿,都是用事实说话的。
她在此处没有等多久,仲恺回来了。
他自信满满走过来,对沈玲龙说:“他们在学数学,这个我特别厉害,沈姨,你问吧!”
作为一个初中生,而且是学校里妥妥的名列前茅,仲恺不觉得自己回答不上来沈玲龙的问题。
但当沈玲龙将他给出来的经验,寻根究底的时候,问他前人总结出来的公式时,这孩子懵了。
愣愣许久说:“这、这、学校里老师就是这样教的啊,就是背下来就可以了啊!”
沈玲龙不急不忙:“背下来的东西要是是错的呢?”
仲恺特别不能够理解沈玲龙的奇怪思维,他为难的说:“以前的人总结出来的,不会有错的,有错老师就不会教我们了。”
“谁告诉你,前人总结出来的就是对的?”沈玲龙要总结出来例子,能够总结出来一堆,但不符合她没读过书的人设,于是用自己的语言总结道,“因为所有人都说这是正确的结论,所以你就认为是对的,你怎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