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其看着自个老婆对二福明显的喜欢,心里有些憋闷,但作为长辈,他忍住了心里那点小嫉妒,说:“那怕不止,你不就喜欢上人了吗?”
这种带着酸味儿的话,周幼瞪了他一眼:“就你能酸!”
玩笑话点到为止,沈玲龙很快就跟高其谈起了卖酒的事儿。
“这一片肯定是要拆迁的,这是规划城市,硬着来,想坐地起价,肯定是不好的,”沈玲龙跟高其说道理,“长远一点想,如何借东风,让自己的生意火起来,才是正确的。”
高其觉得很有道理,又问细节。
沈玲龙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说了规划。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听这些规划是需要给钱的。
不过口述,沈玲龙不在意,真需要完整计划书的时候,她就是在跟高其合作了。
等到沈玲龙将规划说完后,准备喝口酒,润润嗓子,没想和好几个人对上了眼。
周幼和她男人在,二福也听着,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老人,一个稍微年轻些,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眼睛里都带着光,盯看着沈玲龙。
沈玲龙愣了一下:“怎、怎么了?”
老人最先道:“女同志,你是自个想出来这些规划的吗?”
沈玲龙不太清楚这个老人,和这男人怎么会在这儿,也没有因为自己的规划给人偷听了而不愉。
她微微一笑道:“一点拙见,上不得台面。”
“女同志,我是D大的老师,不晓得你愿不愿意去我校任教,像你这样的市场人才,我们很需要。”老人非常激动,若不是不好抓住女同志的手,这老人恨不得紧紧握着沈玲龙,不让她跑了。
老人身旁的年轻男人有点无语,他压了压老人的肩膀说:“爸,爸,你吓到人女同志了……”让老人不那么激动以后,年轻男人才略带歉意的同沈玲龙说,“同志,对不住了,突然到你这儿听规划,是我们莽撞了,不如这样,我花钱,把你这个规划买下来,你看如何?”
旁边的周幼听了一愣,这还需要花钱买?
对比之下,高其要明白事理些,立马道:“两位,俗话说的好,现来后到,这规划,是我们买的呢!”
这年轻男人有点尴尬,停顿片刻功夫,便说:“那,我们签个保密协议,保证不透露出去?”
这话说的,沈玲龙原本因为这俩个人不请自来听事儿的不愉,也散了。
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