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惹了麻烦,没脸再麻烦沈玲龙,他连连点头说:“好,妈,您您帮我给杨叔,温姨道个歉吧。”
沈玲龙轻哼了一声,没讲话。
看着俩小孩磕磕巴巴的去处理后事,沈玲龙站了一会儿,拐了个弯去了杨汉办公室。
这个点,大中午的,这两口子,外带殷拾这小子,就在里头吃饭。
沈玲龙进去时,殷拾立马向其招手:“沈姨,快快,吃饭了!”
“来了,”沈玲龙看见了桌上还有一份铁皮饭盒,铁皮盖子没打开,估摸着是专门给她买的。
沈玲龙摸了一下,还烫着。
“谢啦。”沈玲龙拖动椅子坐下,边吃边问,“阿月,刚才你没伤着吧?”
温月提及这事儿,很不高兴。
“你这儿媳妇,是脑子有病吗?”涉及杨汉,温月嘴毒得厉害,“自己送医迟了,也交代过无数遍了,后期养身体需要细心,要认真,这大热天得不讲点卫生,发炎了,还反过来找医生得麻烦,还动手,简直是个疯子!”
杨汉打了句原场:“小姑娘家,那么点力气,没怎么着我。”
温月撇了他一眼:“今天要真怎么着了,我就不只是一巴掌那么简单了。”
杨汉无能为力的看了一眼沈玲龙,摊手示意自己尽力劝了,但真没办法把人劝住。
见此,沈玲龙有些好笑,向杨汉摆手表明自己不介意以后,与温月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她又当又立,我反正是不怎么喜欢的,奈何大福喜欢,真是作孽。”
大概是同仇敌忾的原因,温月心里的郁气竟然散了不少,“你怎么想的,现在还纵容他们俩?我瞧着没了她妈这个缺口,她跟大福玩不长。”
这想法,跟沈玲龙合上了。
“所以他们丧事的问题,我没管,”沈玲龙扒了两口饭,而后冷笑一声,“我就怕她露这手呢,到时候我给她帮了忙,看见她跑路,我铁定得气死。”
殷拾听着沈玲龙捎带戾气锋锐话,有些犯怵,他挠了挠后背,问了一句:“沈姨,这后事就埋个人,不算太大忙吧?我还想着等会儿去着大福,看他要不要我帮忙给挖坑。”
少年人直来直去的话,也是引笑了办公室里三个大人。
“你小子以后娶了老婆,要是帮忙给处理后事,搞个坑随便应付人,我保管你老婆得跟你离婚。”杨汉起身,走到角落的脸盆架子前,洗过手后还特别讲究的用白毛巾擦了又擦,“嫂子,你怎么养孩子的?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