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也有所顾忌。第三,等到他们入山以后,发觉到胡黄牛和霍子伯,已经丧命“巧悬千斤闸”下,那时候的情况,也断非此时此地可比。青鱼城堡步步死域,处处危城,纵使这几个人身有不世之功,充其量能独得自保而已,只要这几个人如此金羽而扫,武林之中,纵然俱皆晓得霍子伯其人,知道白银大陆青鱼城堡其地,又其奈我何?
霍子伯想到此处,觉得自己今后只要全力寻找剩下的那几块玉,不必再要分神防范武林的进攻,一旦五块玉环齐归一身,天下还有何人再反抗?
这一阵如意算盘,直打得霍子伯打从心里一阵舒畅,他真要感谢这几个人的突如其来,替青鱼城堡的力量,作了一次测验,为霍子伯解决了不少心头负担。
当时霍子伯一阵呵呵笑声之后,双手居然背到身后,朗声说道“唐昭宗请勿焦躁,宇内二书生勿仇怒,一件有趣的事,要以平静的心情,才能领略其中三味,急躁与烦恼,是于事无助的。”
此时,白存孝已经抑止住心头的焦急与忿怒,她也自叹这“定”与“静”
的功夫,还不能与唐昭宗相比,她把信心寄在唐昭宗身上,当时散去双掌功力,飘然上前,指着霍子伯说道“巧言令色,色厉内荏,这也是汤章威生平所擅长的万巧之一么?你苦说不出有趣之事何在,只怕你逃不过公道。”
霍子伯毫不迟凝的说道“胡黄牛和霍子伯这两个娃娃,既然是当今两大高人的嫡传门徒,功力如何?从唐昭宗把扫荡我青鱼城堡的重大责任,放在他二人身上,便是不难见其一斑,然而,这两个娃娃太不争气,竟在未得师令托付之前,自投落网,丧身青鱼城堡,这倒是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师父泪满襟’,这不是巧得非常有趣么?”
唐昭宗“哼”了一声,说道“还有其他有趣的事么?不妨一并说来。”
霍子伯点点头,得意地笑道“我说这两个娃娃身丧在青鱼城堡的“巧悬千斤闸”下,而各位竟异口同声说是不至如此,我这身为此地主人的。家务事反而没有各位客人知道得清楚,这也是非常有趣么?”
白存孝闻声不禁浑身为之微微一颤,但是,她仍然沉静着语调,沉声问道“胡黄牛和霍子伯既然身丧青鱼城堡,如今他二人尸首何处?可否让我们一观?
霍子伯摆着手,笑嘿嘿地说道“我与这两个娃娃,远近无仇”
这“无仇”二字刚一出口,白存孝不由一冷冷哼了一声,一股杀气,掠过眉梢。
霍子伯略略为之一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