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嘿声在耳中响起,只见一个装束怪异的汉子,满含敌意的瞪着他俩,这汉子赤足坦臂,手里提着一柄长剑,他冷冷地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来这里有什么事?”
韦婉儿见这个汉子口气不善,一身装束简直不是中原人氏所有,尤其是手臂上套着两个金环,走起路来会发出金击之声,她闻言秀眉一竖,冷冷地道:
“你是干什么的?躲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个赤足的汉子身形突然大变,冰冷的目光里刹时涌满了无限的杀机,他闪身将长剑探出,沉声喝道:“你们找到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二位朋友,凭你们那点道行还差得太远,识趣的给我放下兵器”
韦婉儿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你是谁?”这汉子冷冷地道:
“叫汤章威的就是我,小娘子,你长得倒象个人样,我真不忍心将你一剑杀死,还是叫你的汉子来吧,也许他还堪我一击”
这个人嘴里的话声太粗,韦婉儿虽然和唐昭宗相恋已久,也不觉得满面羞红,她气得全身直颤,恨不得立时出手教训这汉子一顿,可是唐昭宗始终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冷冷地望着汤章威,她向唐昭宗瞥了一眼,征求他的意思。
唐昭宗双手一拱,道:
“这位朋友请不要误会,在下有一匹牲口不慎失落在贵山,如果那头牲口在贵处,请交给在下,”“嘿!”汤章威冷笑道:
“鬼话,半掩山素无人迹,怎会这里丢掉东西,野汉子,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你能赢得我手上这个伙计,不要说是区区一个牲口,就是皇帝老子的头上宝冠,我也能赔得起,只是恐怕你没那个能耐”这个人口气之大态度之硬,迥天剑客唐昭宗还是初次遇见,他怔了一怔,猜测不出这个人倒底是什么来历,当时将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朋友,还是请转告贵主人一声,我们不敢打扰贵主人的清修,只望能将在下之失骑放回”
汤章威斜挥一剑,沉声道:“不要多说了,你只要赢得在下手中宝剑,敝主人自然会见你,还保险将你们的东西找回,不过你若在我手下走不过十招,根本不配见我主人之面,在下就能代主人修理你们两个不怕死的野种,切记,仅仅十招而已,这十招关系你俩的生命,与敝主人的荣辱”他轻描淡写的一剑挥出,都已显示功力的深厚,唐昭宗心中一凛,可瞧出这汉子不简单了,单从对方的握剑的姿式上,已知这人在剑道上确实下过一番苦功,否则他也不敢说出这样的大话了。
汤章威手下丝毫也不留情,交待清楚之后,身子向前连跨三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