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你韦由基这人有救么?他为何不拿自己的身份文谍去骗这钱?反而骗你的去用?如今,你自个也是自身难保。一切还看县大人的意思,若他以未找到骗财之人为由,把你一直关押在大牢里,也是极有可能。你韦由基可又想到这一层?他岂不是害了你一辈子?这种为了点钱,连兄弟都害的人,还算有良心么?”
“小叶……”胡黄牛把脸埋在双手里,全身抑不住颤抖,“你的意思,我明白。也许,韦由基走到这一步,与我一味地对他的忍让有关系。”
“对,有句话,就叫做被宠的无法无天。”凯瑟琳有些心软,上前环住他,道:“有时候,对人毫无原则的宽容,其实是害了他。”
胡黄牛将人埋入她怀中,含糊地应了声。胡黄牛亦似根木头桩子,一脸纠结之色。纸上所绘之人,与他兄弟二十几载,他一眼已认出。只是万万不曾料到,这位兄弟竟然来害他。
他在狱中三天,谁都想到了,就是未曾料到是遭了自家这个兄弟的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