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韦婉儿和它的其它“伙伴”的。它并不习惯于一个儿生存,它该如何生存下去呢?如果它碰到一群野狼该怎么办呢?它能保护它自己吗?
怎么没有人来呢?我想喝点水,白无敌想。他们一定听到我喊了。我也饿了,但最主要的是渴。他感到嘴越来越干,他想喝水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喂,外面的人,我渴了!难道不能有人来给一个男人送点水喝吗?“他大声喊叫着,“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无礼?把人绑起来,甚至不给他一口水喝!”
没有人回答。又继续喊了几遍之后,他决定还是省些力气吧,喊叫只会使他更加口渴,而且他的头仍然很疼。他想要躺回去,但是刚才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坐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气力再做一次。
时间慢慢地过去,他开始感到抑郁,绝望。他很虚弱,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但是他却十分生动地想象着最坏的情况。他让自己相信韦婉儿已经死了,两匹驯鹿也一样。想到冰狼时,他勾画出这样的画面;那头可怜的野兽孤零零地徘徊着,受了伤,不能捕猎,四处寻找着韦婉儿,随时可能被当地的野狼,其它的某种野兽袭击而毫无抵抗能力……他感到有人把捆着他脚的东西砍断,接着把水泼到他嘴上,这几乎呛着他,但是他仍然急切地想吞进去一些。举着水袋的女人用十分嫌恶的腔调说了几句话,然后把那个装水的袋子塞给一个年龄比较大的男人。他走向前,把水袋举到白无敌嘴边,然后把水倒进去,尽管实际上他并不比那个女人温柔多少,但是,他更耐心一些,这样白无敌就能大口地喝水,并终于能够解决他无法再忍下去的口渴问题。
没等他完全喝够,女人便不耐烦地尖刻地吐出一个字,男人把水拿走了。然后她把白无敌拽起来,推着他往前走,因为头部的晕眩,他走起路来有些蹒跚,他们走出小栅子,加入到另外一些男人中间。外面很冷,但是没有人还给他的软毛皮氅,甚至没有人解开绑他手的绳子,以便让他搓手取暖。也许那样比饿死要好一些。他怀疑自己很快也会在这儿渴死,然后,他几乎希望自己快点渴死,如果韦婉儿已经不在了的话。男人认为他所处的困境与他设想的狼的境遇完全相同,他确认他和冰狼一定是那队不同寻常的旅行者的最后生存着的成员,而且很快,他们也将死去。他的脚在难以觉察的冰面上滑了一下时,他庆幸有那条绳子可以扶持,他到达河岸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原木被捆扎到了一起而形成的浮坞在水中摇摆,可与山路相比这已是稳得多了。建在浮坞上的平台占去了浮坞的一半面积,看上去与那砂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