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直走,走到了卧室的衣帽间前,没路走了,她才停下。
“蹲下。”
于是她蹲下。
一直命令她的权五爷暴躁的低吼,“这他妈还用老子再教你?自己找!”
安宁心里这个气呀……
真想就这么不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
丫的都已经受伤了,他这是在求她帮忙,还敢吼她?
心里怀着气,动作就难免粗鲁。
安宁整个人都钻进衣帽间里了,把整整齐齐的东西全部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绷带。然而也只有绷带。
再回头看,比田姑娘公寓里的卧室面积还要大的衣帽间,已经彻底没法儿看了。
乱的像是进了贼。
有了上次帮他包扎的经验,这次安宁的动作更麻利了。几乎没有触碰到男人后腰上的伤口,就用绷带给他把伤口给包扎好了。
末了,她还坏心眼的给权五爷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
一个‘好’字儿,还未落下。
她手腕一热,就又又又被男人扯进了他的怀中。
生怕自己的挣扎再碰到了他的伤口,安宁只能压着火气儿,冷冷的看着他。
那手儿真软,细弱无骨,好像真的没有了骨头一样。
软的权五爷心里一荡,一荡完毕,再荡一次。
眉头微微挑起,他勾了勾嘴角,将那跟手儿一样柔软的身子就结结实实的抱在了怀中。
“安小妖。”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俊脸埋在她的发间。
狠狠的嗅了嗅。
“用的什么洗发水,真香。”
安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无言的望着天花板。
她用的什么洗发水?她哪儿知道!她在这凡尔赛宫殿里的一切生活用品,不都是陆师爷帮她置办的么。
不想碰到他的伤口,再惹出点什么麻烦来,到头来还得她自己收拾。
安宁轻轻的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胸口,意料之中的没有推动。
“权五爷,别扯淡了。我给你找点退烧药去。”不等男人开口,安宁就已经迅速的说道,“放心,不会让蒙古大夫发现的。”
环着她腰肢儿的大掌,微微松开一些。但还不至于到让她可以离开他怀抱的地步。
扬起眉头,安宁看着男人。
他促狭的眼尾,似笑非笑的上挑着,斜睨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