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张扒皮手底下的实习生、助理律师工作没有做好,没有做完,是他熬夜在办公室加班,帮手底下的人给完成的。
其实,人真的要相处久了才能稍微的了解一些对方。
张扒皮是这样,田姑娘也是。
还有那个阴狠玩意儿……一样也是。
相处久了,其实她才发现,权煜皇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杀伐腥戮。至少对她,她这个三天两头跟他叫板斗嘴的人,那家伙虽然天天嚷嚷着要弄死她、掐死她、强睡她……可那人,到底是嘴上说说,真没付出过行动。
等等——
她怎么又想到那阴狠玩意儿了?
不是说好了,他再也别来找她,她也安安静静的过她虽然普通但很安静的日子么!
无聊!
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安宁探了探脑袋,就在马路对面找到了蒋大小姐粉色的跑车。
骚粉!
够张扬、够.骚包!
敲了敲车玻璃,车玻璃缓缓的摇下,露出蒋大小姐的半张脸儿。
为什么是半张脸儿?
因为她鼻梁上架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墨镜,把蒋大小姐本就不大的小脸儿,更是遮挡的结结实实。只露出一张小嘴儿。
安宁叹气,“昨天晚上,哭死了?”
“没。”蒋欣然嬉皮笑脸的将墨镜扯下来一点,冲她挤了挤眼睛,“就是扑在我哥怀里稍微哭了那么一下。你看,我眼睛都没肿呢!”
还没肿啊?
眼睛没肿,蒋大小姐戴什么墨镜哦!
很多事情安宁不会主动去问,可如果蒋欣然打算找个人说说了,那么她责无旁贷,一定会陪在蒋欣然的身边好好听她说。
既然蒋欣然笑眯眯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她又何必主动去戳人家心头的伤疤呢?
勾了勾手指,安宁笑着说道:“就你一个人啊?那你可要做好给我当搬夫的准备了。”
“哎呀呀,安律师,你这样可不厚道呀!我都已经帮你那没血缘关系的妹妹找了一份工作,你还要我当搬夫?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啦!”
嘴巴里咿咿呀呀的不停,但蒋欣然还是挺高兴的跟在她的身后上了田小甜的公寓。
说是搬夫,其实也没有东西可以搬。
孙香雅才在这栋公寓里住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哪儿有那么多的行礼?
行礼多的人,是她安宁。
安宁没有跟蒋欣然说有关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