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她就说过的,权五爷有利用得着她的地方,尽管利用,不需要客气。因为利用她,这就是她对权煜皇唯一的价值。要是连这唯一的价值都没有了,那她距离被丢弃也不远了。偏偏呢,眼下这种情况,她是万万不能被权五爷丢弃的。至少,在老爸的死因大白于天下之前,她不能被权煜皇所丢弃。
她唯一能让老爸沉冤得雪的救命稻草,就是权煜皇了。
她一路被冷着俊脸儿,寒着表情的男人抱回了卧室里,跟他家大姐打招呼,也是在他的怀中。他给她的时间,也就不超过那么一分钟。
很明显,权家大姐还想再跟她说些什么,可那男人已经很不耐烦的以她身上还有伤,需要处理伤势外加好好休养,给他家大姐给打发掉了。
这话儿倒也不是打发权家大姐了。她的确是有伤在身,也的确是需要好好的休息。
那胡上校给她注射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药效已经渐渐过去。她身体上的疼痛,越发的清楚起来。这滋味儿,真的挺折磨人的。
马鞭抽在她身上所留下的伤痕,那是实打实的。不是她装柔弱装林妹妹!
那一道道的马鞭伤痕,火辣辣的在她的皮肤上灼烫着,生疼!
疼的她眼泪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就那么大滴大滴的向下落。
晚那么几分钟也赶回凡尔赛宫殿的蒙古大夫,迅速又专业的给她处理了身体上的外伤。有那么几道伤痕,在她的后背和大腿根,蒙古大夫处理的时候,还稍微的有点尴尬。
她也是一直用‘医者仁心,哪里分什么男女的性别’这样的话来给自己开导。然而……
一直就站在床边儿的男人的目光,却让她更加的不是滋味起来。
“权煜皇,你就不能——”
“不能。”
她话还没说完,那位爷就已经快准狠的否定了。
趴在抱枕上,安宁狠狠的翻了个几个白眼,“我没让你避一避。”
她什么模样儿这阴狠玩意儿没有见过?就是她洗澡的时候,这不要脸的臭男人还强行闯入浴室好几次呢。反正她脸皮厚,不是那些小姑娘,给男人看上几眼就脸红心跳的害羞鬼。她自问在这方面,她还真挺不要脸的。
横竖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给阴狠玩意儿看了个遍,她这时候再遮遮掩掩的,好像真的挺欲拒还迎那啥的。
没必要!
“我的意思是……”抿了抿起皮的嘴唇,她犹豫了一下,轻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