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酒的地方多了,我们等煜灏来了,让他带你换一个酒吧就是了。”
老板冷冷的哼了一声儿,连陆越川跟蒙古大夫多一眼都不看,转身便进了酒吧。
还特意吩咐酒吧们口的保安,“记住了,这两个人,绝对不允许放进我的酒吧!他们俩要是进来了,爷们就让你们卷铺盖滚蛋!”
摆明了,要给陆越川跟蒙古大夫难堪。
蒙古大夫不知道老板的身份,他纳闷的看着陆越川,“什么情况?”
他难得想要出来见见世面,结果却闹了这么一出,真是污心烦躁的很!
陆越川靠在自己的跑车上边,慢条斯理的望了一眼酒吧大门的方向,淡淡的说道,“九处造的孽。”
只这么轻飘飘一句话,蒙古大夫便完全的明白。不需要再多问,更不需要陆师爷再解释什么。
九处造的孽,那还少么?
太多了!
真要算起来的话,那根本就算不清楚。
蒙古大夫便只问了一句,“九处,可曾心不安理不得?”
陆越川回答他,“九处心安理得。”
“那么,就行了。”
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陆越川的表情有些黯淡。
“陶家独子。”
宙。
看到这个酒吧的名字,他就应该想起来的。他不该这么后知后觉的。
陶宙,陶家的独子。也是陶氏集团经济案件中,陶家中唯一不曾被牵连的人。
蒙古大夫一脸天真,“陶家?”
对于只待在自己的花房里跟花花草草打交道的人来说,陶家这两个字,他根本就没有听过。
陆越川轻叹一口气儿,“也是三五年前的事情了。”
“你要是想说,我就听着。”
陆师爷若是不想说,那他也不会多问。原本,他就不是多嘴且好奇的人。
“没什么可说的。名义上,陶宙的父亲,是因为经济案件才被锒铛入狱的。实际上,陶宙的父亲私下里跟政界走得很近,他也在资金上资助着很多的政客。政界的那些事儿,我也不用多说你能想象的到。政界的主子倒了,陶家怎么可能脱得了干系?而且陶宙的父亲,还是一个立场十分不坚定的人。他不但资助着这家,还资助着那家。东窗事发之后,陶勋的父亲自然逃不了。”
蒙古大夫撇嘴,“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的确是没错儿。但就算是找靠山,也该有点忠诚心。这样两面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