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先是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将门关好,这才走到酒柜旁边,取出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放在陆越川面前的茶几上。他平静的注视着一脸愤怒还没有冷静下来的陆越川,“出什么事儿了,让你发这么大脾气?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解决就是了,你在这里发脾气也是于事无补。喝杯酒,消消气儿,再跟我说出了什么事儿。”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的陆越川,整个人被阴影所笼罩,看起来阴鸷极了,也狂暴极了。
他现在就像是一直炸了毛的狮子,浑身的怒气,却不知道能在哪儿把怒火给撒掉,也找不到人撒火儿。憋屈极了,这一憋屈,陆越川就更暴躁了,心情也更加烦闷了。
瞪了一眼郝亦花,陆越川拿起高脚杯便一饮而尽,“人死了!”
“什么人死了,死在哪里了,你别着急,跟我说清楚。”郝亦花就是有本事面对狂躁的笑面虎也还能面带微笑,他在陆越川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别着急,慢慢说。我有时间等你平静下来。越川,你如果不冷静下来,我们两个人是没有办法好好谈的。”
说完,郝亦花将红酒瓶向陆越川的方向推了推。
陆越川看着红酒瓶,这次直接抓起红酒瓶,咕嘟咕嘟的就跟喝白开水似得。
郝亦花左腿优雅的叠放在右腿之上,冷静的……好像任何事情都无法撼动他的冷静与冷漠似得。
他面带浅浅微笑的看着陆越川把红酒当白开水喝,等陆越川干掉了一瓶红酒,他这才不慌不忙的提醒,“别喝的太多了,你还受着伤不说,要是喝醉了,这些事情你真打算全部丢给我么?”
尽管嘴巴上这么说着,可郝亦花却冲蒋欣然摆了摆手,又指了指酒柜。
蒋欣然楞了一下,大气儿都不敢出,跟个受气小丫鬟似得,一溜烟儿的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没敢递给暴怒中陆越川,而是塞进了郝亦花的手中,然后就锁在了角落里。尽管表现的特别乖巧,可蒋欣然那双扑扇扑扇的大眼睛,却也已经说明了她内心的好奇和八卦。
郝亦花警告的撇了一眼蒋欣然,这才慢条斯理的又问了一遍,“死的是什么人,人又死在了哪里,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吗,杀人的目的是什么。还有最重要的是,到底死的是什么人,居然让你都如此的失态。”
陆越川在郝亦花不算安抚的安抚下,已经冷静了一些,稍微的找回来了一些自己的冷静与聪明。
他伸了伸手,郝亦花就将红酒递给了他,“少喝点,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