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则个,我三弟脾气爆,嗓门大,您老人家别惊着,不是冲您来的。”
老夫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嘴角抽了抽,端起了茶杯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纪三爷继续道:“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陆有仁是个什么出身?家无片瓦,就一破茅屋,三餐不继,全靠乡邻周济,你特么有个屁的产业,要不是你诓骗的我妹子要死要活的嫁给你,要不是你在我们纪家人面前指天誓日的赌咒发誓,说此生绝不会做对不起我妹子的事,会钟爱她一生一世,我们纪家能把妹子嫁给你?要不是我妹子跟了你,你哪来进京赶考的盘缠,住上大宅子,穿上绫罗绸缎,人摸狗样,上哪弄人家千金难求的主考官当年的文章?又如何进得了翰林院当修撰,平步青云?”
“你还真当你陆有仁学问盖世,臭不要脸的东西,要没有纪家用人脉用财力给你铺路,你特码到现在还只是个穷酸秀才,说句不好听的,你陆有仁曾经拥有今天拥有的一切,包括你丫穿的内裤都是我们纪家给你的,臭不要脸的东西,还敢说这都是你们陆家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