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唁刚到听雨院外,就见三两个侍卫擒了一人出来,见到她忙颔首问礼,“见过三小姐。”
蔚唁点头示意,侧头看了一眼地上蓬头垢面之人,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回三小姐的话”跟在侍卫后面的一个老嬷嬷探出头来,娓娓道,“这是罪婢珊瑚,本该等着小姐回来再处置,可这贱婢不老实,想要逃跑,老奴就想着打她一顿,给她长个记性!”
子锦从屋内跑出,给蔚唁披了件披风,“小姐,外面风大,咱们进去说吧。”
“……你们先下去”蔚唁遣退那些侍卫,示意子锦带人进去,那老嬷嬷站在原地,似是在等待什么,蔚唁看她一眼,拔下头上银簪丢了过去,淡淡道,“做得不错,赏你了。”
那老嬷嬷接过银簪,反复看了几眼,登时乐得不行,点头如捣蒜,“多谢三小姐赏赐,多谢三小姐赏赐!”
般若去准备饭食,屋内只有蔚唁和子锦两人,屋内温暖,子锦松开珊瑚,上前去替蔚唁解开披风搁置到一边,顺手倒了杯热茶给她。
珊瑚睁着混沌的目光几次三番扫过蔚唁的脸,眼底浑然是胆颤的光
蔚唁察觉到她胆怯的目光,缓缓放下茶杯,抬眸看她,语气听不出喜怒,“逃跑……”
“三小姐!”她大喊一声,跪行上前想要抱住蔚唁的腿,可想了想收回手一个劲儿的磕头,“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见钱眼开了,再也不敢了!您……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呸!”饶是安静的子锦也忍不住怒骂了一句,“没心肝的东西,小姐平日里待你们多好!竟然暗自包藏祸心,纵使你死上几次都不解气!”
“奴婢知错了!这……这些都是青漪逼迫着奴婢做的呀!她……她用金子引诱,奴婢……奴婢也是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珊瑚转了转眼珠,突然上前道,“小姐!青漪给奴婢的金子还在奴婢的房间里埋着,整整一箱子的金子啊!小姐,奴婢都给您!您就饶了奴婢吧!”
她这么一说,蔚唁的目光变了些许,整整一箱子的金子?她哪来的这么多金子?纵然此事是蔚清歌的局,她也不可能大费周章至此啊……
蔚唁瞥了一眼子锦,子锦一样疑惑,想了想一个箭步上前提起珊瑚,“走!乖乖指出来你把东西埋在哪儿了!”
子锦带着她出去挖她所谓的金子,蔚唁独自留在屋内,暗自出神。
般若看早膳快好了,便先到屋内准备,却见只有蔚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