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府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动过家法了,蔚唁的眸子一深,看来周氏是要和自己玩真的了,子锦向来不喜周氏这等恶婆子,拦了去请家法的嬷嬷,桀骜的扬起了头,“我家小姐当日所说的话句句在理,连老爷都未曾责怪小姐,怎地老夫人今日却想了要动家法,难道是故意想要打压我家小姐!”
“你这贱婢!”蔚青蔓拍案起身,怒斥子锦道,“老夫人之命你都敢质疑,看来是平素三姐太过纵容你了,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逐出府去!三姐身边已有太多不听话的,我今日就帮三姐清理门户!来人!”
蔚青蔓气急败坏道,门口候着的侍卫有些为难,心里胆怯着三小姐蔚唁,却也不敢不听颇得老夫人器重的,四小姐蔚青蔓的话,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蔚唁冷笑了一声,往蔚青蔓那儿看了一眼,嘲讽的眯了眯眼,“想必我前些日子里告诉过四妹,以后行事,三思而后行,上次灵柩未能割下妹妹的舌头,是不是让妹妹十分挂怀?还是不想要这舌头了呢?嗯?”
她向来不冷不淡的语调如今听在蔚青蔓的耳朵里却十分的刺耳,她下意识的抚上嘴角,那疤虽然不长,可也在她脸上留下了瑕疵,她的容貌本就不及蔚唁和蔚清歌,如今更是毁了容,心下怎能忍下这口气,可又碍于灵柩的身手,想了想终究回退了几步
“妹妹僭越了,可妹妹是为了三姐好啊,这丫鬟如此嚣张,现下对着祖母,往日里说不定要给三姐你使脸色看呢,三姐何必留着这样的祸患在身边呢?”
“臭女人你说什么胡话!”般若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心下这口气了,那日子锦守着蔚唁的事情她看得清清楚楚,子锦对蔚唁的忠心她也知道,子锦当日在马车内时还警告过她,若是背叛蔚唁,她定要亲手杀了她。这样的女子,岂会是她口中之人呢。
般若的话让蔚青蔓一下子像有了筹码似的,慌忙向老夫人跪拜,“祖母,您听听啊,这丫鬟对孙女不言不逊,可见其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祖母定要好好惩治啊!三姐,你莫要再给这些贱婢脱罪了!”
蔚唁看着蔚青蔓,忽然走上前去,在她面前蹲下,笑靥如花,“那三姐是不是要谢谢四妹为我的心啊……”
蔚青蔓尴尬的笑着,想倒退离蔚唁远一些,“三姐……三姐不必客气……”
她话音刚落,脸颊就挨了蔚唁一掌,蔚唁打得极狠,嘴角含着一抹冷冽的笑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哪轮到的你一介庶女来教我该如何处置丫鬟吗!多嘴!看来上次的教训没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