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嬷嬷上前替萧氏顺气,萧氏喘了几口粗气道,“唁儿,此事……此事究竟是不是如此……”
蔚唁垂眸,眸内平静,不见一丝光彩,“全凭母亲听见为实吧。”
“好好好!看来确实我平日宠你了,你竟如此目无尊长不懂爱护妹妹,来人!把三小姐带下去,关进祠堂,诵经三日,每日抄《女戒》三遍!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私自放出,贴身的两个丫鬟,不懂得劝解主子,各个掌嘴三十!”
“母亲!”蔚唁抬眸,直视萧氏,“女儿所做熟对孰错,全凭母亲,可子锦与般若,所做的一切浑然是女儿一人吩咐的,您向来公正,想必不会迁怒于她人吧……”
蔚唁此言,是想保全子锦与般若了。蔚唁向来伶牙俐齿,萧氏知道,这事如果她想反驳,定不会是如今局面,可她却一句话也不曾反驳,萧氏心底的疑惑占据了愤怒,想了半晌挥了挥手
“主仆三人都关起来!”
“是!”
祠堂
侍卫将蔚唁三人送到祠堂,就守在了门口,朝蔚唁道,“三小姐,一会儿就会有嬷嬷把《女戒》拿来,您先坐会儿吧。”
蔚唁颔首,“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准备些水来,我口干了。”
“属下这就去。”
房内没了别人,般若终于万般不情愿的问出了口,“小姐,您为何要受这罪?您若是说了实情,她们怎能如此嚣张!”
想到方才周氏与甄氏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般若恨得牙都痒痒。
“她是我母亲。”蔚唁在祖宗前坐下,上了炷香,“我能在许多人面前颠倒是非,可她,我不能。”
萧氏是她的底线,亦是她不到迫不得已不愿哄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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