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离与竹樱勾搭在一起的事情逐渐在蔚府传开,竹樱大肚子的事情也自然没能保密,一时间府内对此事众说纷纭,有人认为是竹樱主动爬上了蔚离的床才瞎猫撞上死耗子得了个孩子,也有人说二人其实通奸已久,只不过一直未被发现罢了。
不管是哪种说法竹樱都不可厚非的成了主子,彼时的卉春园她已俨然是最尊贵之人,往日的低贱奴婢一时间跃上主位,不少人都暗自羡慕着,当然也暗自恐惧着,央璃便是她们的前车之鉴,当竹樱将这个计划告诉蔚唁和李氏之时,二人就知道竹樱心思缜密且恶毒,所以她才能以这个孩子为筹码不仅害了钟姨娘,也处死了央璃这个待在蔚离身边许多年之人。
此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蔚远吩咐不许往外传,只是短短一日之内,此事便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无不将此事作为茶余饭后的笑料,大街上相遇都要拉过来咬个耳朵,“你可知道大理寺卿的五少爷和奴婢勾搭上的事?”
“当然知道啦,啧啧啧,听说那婢子还怀了呢,真是……唉……”
“谁说不是啊,到底是年少经不住诱惑啊!”
“恐怕是继承了他爹的风流吧!”
……
诸如此类之言到处疯传,到了最后连蔚远都没能幸免被牵连,往日朝里与他不对头之人都拿此事来说事儿,蔚远家里便有好几房的小妾,众人都戏称是子承父,让蔚远恼火不已。
萧氏已经可以随意走动,只是已经不常寻蔚唁了,整日整日里的吃斋念佛,这一日蔚远下了早朝,便去了萧氏的院子。萧氏正在念佛,听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蓦地蹙起眉,搭上端嬷嬷的手转过身,正见蔚远满脸怒气的走了进来
萧氏对坊间的纷说也早有耳闻,先是将佛经交给端嬷嬷供奉起来,走到蔚远身侧行了个礼,“妾身给老爷请安,看老爷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定然是有什么糟心的事情了吧。”
萧氏说着,命人奉上早膳,坐在蔚远对面,柔声道,“老爷也消消气儿,别坏了身子。”
“杜明那个老匹夫!整日整日里看老夫不痛快!今日朝堂竟当众羞辱老夫,实在可恶!”蔚远狠狠锤了下桌子,桌上的茶盖翻出,溅了几滴茶水在桌面,萧氏默默看着桌上的湿处,笑容仍是十分得当
“杜明早就与老爷不和,就是诚心气您,您若是真的制了气,反倒真的顺了他的心意。妾身今日让厨房制了桃花酥,您尝尝?”萧氏便说便抽出帕子捻了块桃花酥递到蔚远嘴边,蔚远想了片刻觉得萧氏说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