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我还特意让李大元打听一下浊九阴的情况,李大元说浊九阴那边的场子很快就有人站出来对抗张血琪了,而浊九阴本人估计还没回去。
也就是说,现在浊九阴也发狠了,打算跟我们狠狠地干一次。
这让我更是小心,我甚至连显眼的宾利车都不敢开,是与王天逸一起开了辆二手车去的医院。
等来到医院,我正看见周兰躺在病床上。她被脱去了长裤,用被子盖着身体,露着两条腿在外边。而一个老人家正坐在周兰旁边,一本正经地在给她做针灸。
我走到病床旁,对老人家问道:“医生,这效果怎么样?”
“还不确定……”他叹气道,“只有先一步步来,其实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给她的背上扎几针。可你也知道,她的伤口还没好,只能先扎两条腿。等之后身体再好一点,就要扎后背了。”
我点点头,看着周兰漂亮的两条腿上扎满了针,我一下子有点心疼。于是我揉了揉周兰的头,轻声说道:“疼吗?”
“小伙子你说话有没有常识啊……”老人家无奈地说道,“如果她会疼的话,我还需要扎针吗?”
我一想还真是,只觉得一阵尴尬,引得周兰咯咯笑。
此时老人家扎好了针,然后开始给周兰按摩。我在一旁认真地学着,周兰则是看着那老人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会不会偷偷吃我豆腐?刚才我裤子就是你脱的吧?”
“不会……”老人家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医生面前,病人是没有性别的。”
周兰摇头晃脑地说道:“那不一定,我感觉你刚才脱我裤子的时候肯定吃我豆腐了。”
老人家被气得够呛,他浑身发抖,没好气地说道:“我今年都七十五了!院长见到我都要叫一声老大哥。要不是大徒弟的面子,我都懒得过来给你扎针。是他跟我说别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变成瘫痪,你要再说我就不来了!”
我连忙劝老人家消消气,无奈地跟周兰说道:“你干嘛呢,人家在给你治疗呢。”
“这不是太闷了嘛……”周兰叹着气说道,“每天伤口都疼得要命,我说疼想吃镇痛药,他们还不给我吃。你是不知道啊,那疼起来简直要命。”
老人家无奈道:“那是因为吃多了镇痛药对神经不好。”
周兰眨了眨眼睛说道:“那好歹拿瓶酒给我喝啊。”
“你这情况怎么能喝酒……”老人家苦口婆心地说道,“喝酒会刺激你的伤口发炎,对你的身体恢复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