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再这么擦下去,它就要破皮了。”陆振铭的声线怪怪的,提醒此时正沉浸在YY之中的她。
回过神来的安捷察觉到自己干的好事儿后,连忙别开眼,不去看陆三少的胸。
她刚才一用力,使劲在他的胸前一点红上猛力擦着,结果,胸前一片通红,那一点红仔细看,好像有些肿了不少,犹如北国的红豆,形圆色亮,红艳极了。
哎呀呀,她闯祸了。
“老公……疼不疼,要不我给你揉揉?”她小小声的发问,贝齿咬住唇瓣。
真羞人,这么羞于启齿的语言居然出自她的口,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陆三少混久了,也跟着被带坏了,不正经的话现在可是越说越顺溜了。
一听亲亲老婆说要给他揉揉,换做平常,陆振铭开心都来不及,可现在他马上正襟危坐,不敢轻举妄动。这只小白兔,杀伤力太强大了,稍稍放松警惕,就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口,见到那颗小豆豆被玩坏了,觉得可气又可笑。
轻声咳了咳,陆三少假装正经。“等会儿涂点药膏就行了,哎,旧伤未愈有添新伤,我也蛮可怜的。”
他一副苦哈哈的口吻,引得安捷越发内疚。
“那等会儿我给亲爱的擦药膏。”她举起单手,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那乖巧听话的样子,看的陆三少心痒难耐,好想狠狠扑倒,然后拆吃入腹。
煎熬的擦身完成了一半,上身大功告成,可惜下身就成了麻烦事一件。
想到从前有过的那些过失,这次,安捷说什么都不肯擦。把毛巾丢给陆三少,把脏水倒了,又换了一盆新的端到他面前。
小手一拍,“接下来就交给你自己来解决了。”她说罢,不等他开口已转身。
坐在浴缸边沿的男人轻声叹息,“哎,有时候我想想自己做人真的好悲哀。老婆避我如洪水猛兽,看来,小时候妈妈没把我教好,长大后变成惹人嫌的孩子。”
又是激将法,又是以退为进的老花招。
原本想离开的安捷,双脚仿若在地上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开步伐。她快气死了,每次耳根子一软,就被那条腹黑狼吃的死死的。
“老婆,你走吧!我可以自己来,大不了伤口再继续恶化呗!”陆振铭从浴缸边沿起身。
大掌拿着毛巾,正要弯腰,手上的毛巾被安捷一把夺过。他的唇角向上扬起,唇边浮现浅浅的笑意。
站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