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振铭的意思,不公开名字的目的是要齐德天亲自门去求,怎么求,那是他自己的事了。他的做事观念里,只给一次的忠告机会,倘若过了,那是自讨苦吃,自掘坟墓。
“婕儿,我们走吧!”他靠近安捷耳边,轻声说着。
还没从闹剧之回过神来的她,在陆三少的带领下走出了宴会厅。
面对他们的离去,酒会不受任何影响,依然是继续着,当然,齐德天和齐灏然是走是留不得而知了。
走出六星级酒店,外面是新鲜的空气,与里面的香水味,酒香味,陌生人的呼气和肌肤的气味,不能相提并论,
他们只是安静的沿着一条幽静的小道走去,这是酒店的后花园,这里景色宜人,庭院宽敞,有紫藤和爬山虎,看去像是欧洲的世纪遗址,别有一番复古的做旧风味。
“你都知道对不对?包括刚才子濯呈现在大家眼前的证据。”她停下前进的脚步,抬首望着站在身边的男人。
陆三少不点头也不摇头,这么静静的凝视着安捷。
月光下,一层银白月光镀在她身,那纯白的晚礼服给仿若衬托出一股高冷的气度,让眼前的男人深深沉醉。他俯下身,亲了亲安捷的唇角。
“老婆,我这么做,只是想保护你,保护安家而已。”陆振铭视线灼热,对她的目光。
安捷从来没想过,眼前的男人会是一个如此可怕的人,运筹帷幄,步步为营,拥有操控人的一套本事。这和平常宠她爱她的那个男人完全不同。
意识到亲亲老婆有些轻微的颤抖,“你怕我?婕儿,在你的世界里,我依然还是那个我。”
用将信将疑的眼神对望着陆三少,她有些糊涂了,也有些纳闷。
“真的是这样吗?陆振铭,我突然觉得从前那个你,好像是帝刻意捏造出来的。”说话的安捷紧紧的抱着陆三少,“我怕,我害怕从前我们之间的那些快乐和甜蜜只是一场梦境。”
她爱了,爱的深了,爱的快了。
不知不觉,开始以这个男人为心,为全世界。
然而,安捷心底里真正可怕的想法不是对陆振铭的爱与爱,而是,他与陆凯泽较起来。他们之间一个是白,一个是黑。
白是陆凯泽,他怎么都染不成其他颜色,单一,刻板,从一到十没有任何变化。
黑是陆振铭,他能和任何颜色融合,深藏不露,高深莫测,变幻无常,令人难以捉摸。
被她紧紧抱住的陆三少没有出声,他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