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仇容生气,仇曼柔说了几句软话,希望弟弟能够回心转意。[燃^文^书库][].[].[:///
“小容,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你的声誉,放心,姐姐不会坐视不理的。”她起身来到堂弟面前,“小意那个孩子可能是一时糊涂,何况现在我对幕后那个人已经有了点眉目,所以,剩下的交给姐姐来处理吧!”
瞥了一眼仇曼柔,那样子不像是在说虚话,仇容一改刚才那盛气凌人的姿态。
“我们大家同坐一条船,哪怕是东窗事发,到头来我是因心脏手术而受到牵连,并非是自作孽。”他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仇曼柔一些距离。
这么做意图明显,明摆着对她有了疏远之意。
看出了堂弟的不高兴,仇曼柔倒也不难过,这是人之常情。正如他说的,倘若儿子偷走的那份证据,真的成为了呈堂证供,那么仇容是平白无故的,手术的事毕竟是她苦苦哀求之下,他才会无可奈何的执行。
站在门边,仇容双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姐姐要是想过河拆桥,那么弟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不等仇曼柔开口,他开门走出了保全室。
本来还想自己先下手为强,既然资料丢失一事被仇曼柔知道了,反过来一想,不算失误,起码手术同意书签名一栏签署的名字,可是她本人亲自签下的。算起来真正要担忧的那个是堂姐才对。
离开市立综合医院,仇曼柔想到要儿子去偷那份资料的人十之**是沈放,但目前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得先去做。
公寓里,凌梦舒见到突然到访的凌俊,心有些惴惴不安,她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找门来。
“怎么,现在和旧情人混在一起,翅膀硬了,连爸爸都不肯叫了吗?”抽着雪茄的他眼神锐利,语气讽刺。
一同前来的还有齐灏然,当然凌梦舒没见过眼前的人,自然是不认识。
她对凌俊的厌恶和惧怕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当时妈妈嫁给这个男人时,一切相安无事,后来,妈妈病死没多久,这人开始图谋不轨,总之,生活在凌家是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舒舒不敢,爸请问你今天来有什么话要交代?”凌梦舒极力忍住心底的嫌弃,缓缓问道。
站在凌俊面前,双手捏着裙摆,样子看去显得有些不安。
站在门边的齐灏然一直打量着不远处的她,还真别说,凌俊养了一个好女儿,看看这股水灵劲儿,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