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倒是有心有力的,一说洗澡不行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李雅静只好起身,扶着陆凯泽进了浴室。
“你去见三少,两人聊什么了?”蹲下身,她帮忙放水。
身子靠着流理台边沿,他动手脱掉衣服。“随便聊,顺便提及了老二,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是什么意思,从前明明和他关系最好最铁,可是表情不情不愿,总之怪怪。”
放好水,李雅静在水加了一点香精。
“当年,你在忙舒舒和妮妮的事,想必,也没太多的心思去管其他的。兴许,老二和三少发生了连你都不知道的事呢?”她出声提醒。
经李雅静这么一提醒,陆凯泽认为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不说我都说了,三弟要是因此心里留有刺的话,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有些懊恼。
竟然没察觉到这一点,他提了几次老二,那三弟岂不是会厌烦?
要不是前妻提醒,陆凯泽还真没察觉到这茬。
“好了,别想了,先洗澡,明天睡醒了再说。”她帮忙按捏着他的双肩。
打了一段时间的官司,顶着压力,谁也好不到哪里去。
靠着浴缸边沿闭着眼睛,陆凯泽只想快点把仇曼柔解决掉,为女儿和好友讨回一个公道。
昨晚在书房坐了一夜的仇谦没有合过眼,打算在今天搬到竹园住。
洗漱完毕,换西装,他从楼下来。
余亮早等候在楼下,“大少爷,你要去哪里?老爷吩咐了,近段时间叫我过去伺候你。”
斜睨着眼前的人,仇谦眼神锐利。
“余叔,打点什么的可以,倘若是监视,你懂我的脾气?”他没有二话,冷声警告。
最懂仇谦的脾气,余亮哪里敢造次。“是的大少爷,我知道。”
他们经过玄关,听见餐厅传来用早餐的声音,他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向外走。
在这个家里,已经没了所属的位置,那又何必和不相干的人共处一室呢?
“开车去康泰精神病院。”他吩咐余亮。
被判了终身监禁的仇曼柔,此时住在一间白色苍的小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连玻璃窗都是有机玻璃做的,精神病院为了防止病人,产生自杀倾向撞去,所以采取了很多保护措施。
穿着苍白的病服,双手被绑在一起,她看去一点都不自由,尽管没有被送到监狱,但是住在精神病院没有想象那么的舒坦,只是多了一些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