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严总来告诉我的只是这么一个消息,这并没有什么用处不是吗?”齐灏然挑着眼角,认为严律实在打发他。()
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他没有动怒,“陆振铭的部署向来是难以打探的,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总之人情该买的我都买了,一句话,你想要什么样的协助已经得到了,至于朋友一场,不会不顾旧情,那艘游艇就当作是送给齐少的一点薄礼。”严律有意想要用厚礼来抵消他们之间的不愉快。
既然他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齐灏然要是还跟着翻脸就未免太不近人情。
“好,那就多谢严总的慷慨了,既然你盛情难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他倒是有些不客气。
和齐灏然表明立场之后,严律起身走出了总统套房,并没有多留。
事已至此,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明哲保身,不能够让陆家兄弟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要不然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引火烧身”。
等到严律出去没多久,李月月靠在齐灏然身上。“齐少,那么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呢?”
他的视线不由收紧,“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想到这一点,齐灏然心中已经有了计谋,陆凯泽这个只缩头乌龟,有能耐的话早就找上门来了,还需要等到现在吗?至于那个陆凯泽,他一样是静观其变,这么看来,这两兄弟都是腹中无计,何不趁此机会下手呢?
走出酒店的严律坐在车内想了很多,他认为现在把生意交给严爽爽未尝不可,而且她能够查到陆振铭的身份,说明他的女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有了继承人的铁腕和毋庸置疑的本事。
坐在车里,他给贴身律师打了个通电话,让其去严家等着。
山顶别墅,皇甫焱细细查看着卓妍手上的那枚胸针,她则是坐在他的腿上,两人此时的姿态要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我想下去。”她轻声低喝。
卓妍的话男人充耳不闻,长臂继续圈在她的纤腰。“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事都喜欢和我正面的谈条件,难道睡一张床就镇不住你了?”
这男人的逻辑思维真的有些可笑,他才是自以为是,别以为睡过了,就能予求予取。
“要是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主爷能够和属下恢复以前的那种关系。”卓妍不怕死的纠正。
皇甫焱本来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几分,声音里透着令人不寒而立的阴冷。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卓妍,你好像忘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