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堆了满院子的箱子,原本院子里堆着的一堆碳了什么的,早就不知道被淹没在什么地方了。
她手指松了一下,才觉得手心有些疼,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太用力,指甲都陷入皮肉里,将自己的手心攥出来几个血窟窿。
她苦涩一笑,将手里的请柬随手扔到墙角,伸手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说:“这忙忙碌碌地又该吃中午饭了,我怎么感觉现在整天就跟一头猪一样,一直吃吃睡睡的,别的什么也不用干了?”
阿夏捡起地上的请柬,却发现上面的两个名字都被指甲抠下来了,便问依然说:“这是谁的请柬啊?”
依然说:“没什么,两个不相干的人,我就知道薛凤举不会安好心,临走了还要来将我一军。”
“将军?”
依然打断她说:“你别问了,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不知道要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吃午饭了?”
阿夏无语地看着她说:“这会儿还早,午饭还不急,只是这一院子的箱子怎么办?二爷这样大摇大摆地搬过来,不是在给我们招贼吗?”
依然看着箱子发愁地说:“我也不知道,你还真是说对了,这里只是一个农庄,连护院什么的都没有,怀璧其罪的道理我不信薛凤举不懂,他就是在给我出难题,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屋子里薛凤举的东西已经搬走了,依然更是觉得惊讶,事有反常必有妖,如果薛凤举跑来跟他吵一架或者再耍几天赖皮赖着不走的话,她估计还会觉得正常,但是他突然之间这么配合了,她却觉得有些不放心了。
她将自己的忧虑对阿夏说出来,阿夏却觉得她多虑了,“可能是二爷看你真的是铁了心了,所以也就不再坚持了呢?”
依然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他是这样乐于成全别人的人吗?我总觉得这个小人是在后面躲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给我一个打击,刚才那张请柬和这满院子的箱子就是很好的证明,”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正确,使劲点了点头说,“嗯,肯定是这样的,所以以后我们见到薛家人一定要绕着走,千万别栽到他们手里了。”
阿夏说:“那老爷呢?老爷还帮过我们呢!”
依然不以为然,“我总觉得薛璟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我总觉得他看着我的眼神不是在看我,而是在透过我看向另外一个人,反正就觉得怪怪的,很不对劲。”
阿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听依然继续说:“还有薛玉梅,那天晚上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