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子都想要这对耳坠,叫价激烈异常,台上的红衣女子有条不紊地报出来一个个逐渐攀升的数字,那长衫书生一脸温和笑意,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只是当价格超过三百两之后,每次加价五十两,喊价声便逐渐少了起来,似乎三楼坐的人身价更高,没过多久二楼的铃铛声全部销声匿迹,只剩下三楼寥寥无几的几个。
一对耳坠五百两银子已经算是天价了,若真有这五百两,能买多少耳坠去了,也只有那些为博美人一笑的公子哥们愿意花这样的价钱去讨美人欢心。
三楼的叫价最后只剩下三个,价格上升到八百两之后,直接减少到两个人,甚至有一个还在犹豫要不要再继续加价,八百两买一对耳坠真的是得不偿失。
外面竞争激烈,依然也没有在意,只是剥着桌子上放着的小橘子吃。
这时他们对面的一个窗子铃声一响,接着珠帘被人掀开,走出来一个**小童,奶声奶气却咬字清晰地对着天井中高台上的书生说:“我家郎君出价一千两。”
原本显得寂静的三层楼中顿时响起一片哗然,一对小小的耳坠一千两!不少人都开始猜测三楼那个窗子里是哪家的公子。
薛凤举从她睡醒之后就慵懒地眯着眼躺在榻上,依然也不知道他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的,只是如今这样似乎也可以,她不时地给他将杯子里的葡萄酒蓄满,便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了。
只是就在对面喊出一千两的叫价之后,薛凤举突然睁开了眼睛,将视线落在依然的脸上扫视了一圈。
依然被他看得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疑惑地看向他。
薛凤举看着她微微一笑,躺着不动,用两根手指夹起桌案上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动过的铃铛轻轻一摇,那姿势好似一千两在他的眼睛里什么也不是。
依然睁大了眼睛,哑然道:“你疯了!”
薛凤举没有理会他,将平桂叫进来吩咐了几句,平桂便出去了,片刻之后刚才为他捏肩的绿衣女子又走进来对着薛凤举一礼。
薛凤举指着珠帘外说:“那里站着去,待会儿我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
绿衣女只是疑惑地迟疑了一下,便依言走到珠帘外站定。
依然隔着珠帘往外看,发现绿衣女出现之后那个做解说员的书生似乎有些不淡定了,外面也又响起了一阵议论声,如今三楼的两间包厢里一南一北都站出来两个人,这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在这屋子里甚至可以听到外面有人发出兴奋的声音,没想到这随意